纯属君子协定,若没事则没事,万一有事,谁也不会吃亏。 齐镇内,则只有两边的主力将领能够进入。齐镇是个小镇子,从来没经过这样大的场面。正因它小,刘硕对其大肆布置,看上去还挺像样的。 十月初八,除却阴天见不着太阳,黄历上没有任何毛病,是个黄道吉日。 刘硕一早就起来了,或者说他一宿没睡,他忍着昨天一天没有去见席姜,虽说这是正式婚礼才需忌讳的习例,但刘硕还是保险起见,就这样忍下了。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年轻的刘王并没有因为没睡好而精神疲累,反而神采奕奕,像是喝了两碗老参汤加几杯鹿血一样亢奋。 席姜也算是又穿上了嫁衣,虽是订婚,但颜色与款式与正式礼服差不了多少。 在看到福桃对礼服露出喜爱神情后,席姜终于问福桃:“想嫁人吗?我可以按你的心意帮你找到如意郎君,你可以慢慢挑慢慢选。” 福桃刚才还一脸对礼服的向往之色,在听到这话后,脸色立时一变。 她放下礼服:“姑娘,你是不要我了吗?” 福桃是变了,她宠的,上一世她是不敢这样与她说话的。不光是福桃,席家上上下下的婢女、婆子,她待之的态度都与上一世不同了。 经历了上一世,她对女人在这世道的艰难理解得透透彻彻,她改变不了世界,但她可以做好自己。 席家的婢女、婆子,愿走的放契,不愿走的也会被善待,一旦发现结伙欺人的,将受到严惩。 就连席姜这样的家主,住在偌大的主院中,身边侍候的只有一个福桃。武修涵,她的两位哥哥对此都是不理解,都劝过,但她从来不解释,她觉得他们理解不了,她只去做就好。 此刻,听到福桃这样说,她道:“谈不上不要你,是在问你的想法,你想怎样都行。若不想嫁人,也不想在我这里呆了,可以拿了钱去做你想做的事,身契与生计什么的你不用担心,我都会帮你办好。” 福桃对此是了解的,她看着姑娘如此放契了好多姐妹,想来自己得到的银钱与照顾不会比任何一个少。 她一时楞住,席姜见此,拿起妆台上的梳子自己先梳了起来,给足福桃时间,像她说的,这事不用急,她可以慢慢想。 没一会儿,就听福桃道:“姑娘,我不嫁人。这世上真的存在如意郎君吗?我不像姑娘,没有手段与权势,我谁也降不住。我也不走,我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在姑娘这里,我除了侍候您,还能去厨房想做什么吃就做什么吃,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