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严严实实地捂着她的半张脸,堵住了后面那些没有音调的一串尖叫。 她的脸贴在透明玻璃上,赵彦丞俯身,紊乱的呼吸又重又急,他一面吻,一面沉声哄:“嘘,宝贝小声点。这里隔音不太好。” “唔。”魏烟点点头。她闭了闭眼,在灭顶的白光里,一串眼泪就从眼眶滚了下来。那串泪珠还没滚到脸颊,就被赵彦丞一一舔掉。 “真是水做的。”赵彦丞的手托着她的两轮月亮,沉声喟叹。 浴室里发了洪水,水泼得到处都是,实在无处下脚,水温也有点变凉,赵彦丞才将她抱了出去。 魏烟懒猫似的缩在赵彦丞臂弯里,撑着眼皮看电视,电视机还在播春晚,响着欢快的歌舞声。 “现在好点了么?”赵彦丞低头温声问,嘴唇在她头顶碰了碰。 不到十二点就去洗澡,这会儿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跨年倒数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在浴室里过去了。 “现在好一点了。的叫你别乱来。”魏烟生气地哼了一声,她瞥见赵彦丞脖颈上一串红印子,全是她咬出来的,顿时有些心虚,别扭地将头转了过去,“明天,你领带别解吧。” “好。”赵彦丞说:“幸亏没咬脸。” 魏烟冲他呲牙,说:“下回就咬脸。” 赵彦丞失笑,将她往被子里一卷,一边吻一边说:“睡吧。” 魏烟被弄得痒,哼笑着说:“这怎么睡嘛?” “又没打扰你,”赵彦丞说:“这样不是更好睡?” * 第二天清早,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情绪大起大落的缘故,赵彦丞有点没尽兴。他在她睡梦中吻她,她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看见赵彦丞的面庞,“还早,继续睡会儿?” “唔。”两人温柔地又做了一次,她全程介于睡梦和清醒之间,尤其是最后升天的那一刻,那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全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等魏烟起床时,赵彦丞已经起了,他在卫生间冲了凉,换了灰色三件式西装,纯白衬衣上缀着黑曜石袖扣,整个人又是英俊非凡,神采奕奕。 魏烟本来想新年第一天早起跑个五公里,被赵彦丞闹得,没跑成,还浑身酸疼比训练更厉害,再反观赵彦丞的精气神,顿时心态失衡,咬着牙说:“哥,你弄得我今天都没跑步!” “那我现在背你跑?”赵彦丞哑然,他走到床边,又要抱她。魏烟连忙从床上跳了下去,说:“别闹别闹,哥你洗澡了,我还没洗澡呢。” 一大清早又是打打闹闹,突然魏烟睡过的枕头下掉出了两只红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