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眼睛大而明亮。 赵彦丞对她微笑了一下,问她:“你还想骑马吗?” 魏烟瞪大眼睛,期待地说:“我,我还能骑吗?” 赵彦丞低了低头,声音也压得沉了些,似是同她耳语,声音如情人间的耳鬓厮磨。他说: “看你身体了。我也不知道你们女生,这时候能不能骑。” 魏烟脸再次涨得通红。 她踟蹰了一会儿。 生理期可以做一些简单的运动,而且这次错过了,还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来玩。 “我想试一试。”她目不转睛地望着漂亮神奇的小马,小声说。 赵彦丞一笑,说:“上来吧。” 他朝她伸出掌心。 手掌宽阔而有力,修长的指节骨骼分明。 他五年前也曾向她伸出过手,掌心的厚茧磨疼了她的皮肤。 那时她曾好奇,从不用做任何体力活的赵彦丞,为什么会掌心粗糙有茧? 如今问题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指节和虎口位置生长出来的茧,是常年累月马术练习、高尔夫球挥舞球杆,甚至枪/击练习磨炼出来的印记。是他属于男人的勋章。 她小心翼翼地将手心放进了他的大掌里,在感觉到那炽热的体温的同时,也感觉到了一股稳健地朝上托举的力量。 借着这股力,她的腰肢处一轻,轻轻松松跃上了马背。 赵彦丞在一旁教她:“扶好,两脚踩住马鞍蹬。” “哦。”魏烟在马背上两只脚踢了踢,碰到了一只铁皮,将脚踏了上去。 赵彦丞拍了拍小马驹的头,马驹就像通人性一般往前走了。 马身一动,坐在马背上的魏烟跟着颠簸,突然就害怕起来了。 她下意识攥紧缰绳,在马背上正襟危坐。 不远处,赵孟斐还在展示自己精湛的骑射技术。 魏烟问:“二少小时候,哥也是这么教他的吗?” “怎么会?”赵彦丞发笑,说:“教男孩跟教女孩不一样。以前教阿斐骑马,他一上马背,我就在后面抽一鞭子。” “啊?”魏烟瞳孔地震,“那不会摔吗?” “摔,怎么不摔?”赵彦丞无所谓地说:“摔一两次就好了,就会了。” 魏烟顿时与幼年时的赵孟斐心有戚戚焉。 她扭头盯着在她身旁牵马的赵彦丞,细声细气地强调:“现在你,你可别放手啊。” 赵彦丞回头看,小姑娘声音都快打颤了,忍俊不禁道:“害怕了?” 魏烟好面子,她在马背上直了直腰背,硬着头皮说:“还好啊,也不怕。” 赵彦丞说:“那再跑快一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