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脸颊扇了几下,说:“嗯,是,是有点热。” 赵彦丞淡笑,说:“待会儿跑起来就凉快了。” 他手掌收拢缰绳,将一根黑色真皮马鞭从左手换到了右手,然后拍了拍马驹的脑袋,对他的爱马发出一句标准英英音的夸赞:“good boy。” 那马儿通人性,竟听话地垂下头,用头顶的鬃毛蹭了蹭赵彦丞的掌心。 “嘶!吁!”突然不远处的马场传来一阵巨大的嘈杂,然后是激动的欢呼雀跃。 魏烟闻声抬头望,赵孟斐刚刚骑马成功做了一个高难度动作,一口气跃过了三个障碍物。 他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嚣张地将头顶牛仔帽扔在地上,两手指天。 在场的工作人员无不为他喝彩。 “这小子。”赵彦丞见状也微微一笑,眼神里闪烁着明显的赞许。 他转过头,从魏烟眼睛里看见向往的神色,说:“你还不能跑这种高难度的。” “哦。”魏烟的兴奋并没有被熄灭,她更加跃跃欲试。 赵彦丞对周峰吩咐道:“先带她去换衣服吧。” 周峰说:“是。” “骑马要穿特殊的骑马服。”赵彦丞又特意向她解释。 “嗯!”魏烟乖巧地点头。 魏烟在更衣室里取到了自己的骑马服。 骑马服的尺码是她刚合适的。 可颜色是黑底上装饰少女粉的桃心花纹。 魏烟一时苦恼。赵彦丞怎么总把她当小孩子?到底什么时候,赵彦丞才能意识到,她其实长大了? 小腹往下坠的感觉又来了。 这一次来势汹汹。 魏烟登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用手捂住小腹。 昨晚那什么“胃里钻进了一只蝴蝶”的错觉,压根不是什么浪漫的说法,而是她生理期到了。 这段时间她生理期一直不准。有时候晚来几天,有时候又早来。网上说这种情况一般是压力太大,不用特别在意,她便也没当一会事。 她寄希望于马场盥洗室会不会有放一些女性生理用品,或者能找到好心小姐姐借一片。 魏烟将骑马服挂了回去,往内裤里塞了许多纸巾,忍着腹痛在马场转了一圈。 马场有几间马厩,还有露天会客厅,几位工作人员有的在用拖车运送粮草,有的在清洗地面。 马场就是男人的天下。 这里不仅没有任何女性用品不说,就连工作人员都清一色是男性。 魏烟无法,只得躲回盥洗室,坐在马桶上打开手机搜索附近生活用品商店,希望附近能下单急送。 赵彦丞在绿荫处点了根烟,抱臂看弟弟赵孟斐的马术表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