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顺着乐师的奏乐虎虎生威的舞动起来。 刘嫖看着江封威武的样子面露满意,不知道当年项庄舞剑是否如同今日一般。不过当年有项伯与项庄对舞,现下可不曾有人敢挡江封的风头。 一曲毕,江封面色不变,仅脸颊微微出了一点汗,伸手将利剑插回剑身中。林县令也好、程凛和也好全都不发一语。 “好!”突然坐在右侧的陈午高声说道:“剑意磅礴,不愧是曾经面对匈奴的将领,公主的护卫长好本事。” “心萍,给楚护卫赐酒。”刘嫖看着战战兢兢的县尉满意的说道。 待人下去后刘嫖转头问林岳:“林县令觉得如何,此人可跟县尉有的一比?” 林岳道:“胜过衙门卫士万千。” 刘嫖又叫人过来倒酒,席间顿时又充满了笑意盈盈,好似刚刚的下马威不曾有过一般。 不久日后西斜,公主府的筵席也到了散去的时候。县令一行人由下人们送了出去,陈午则由刘嫖亲自送到门口。 “公主今日这端午宴有意思。”陈午笑着说道,“不曾想有一出好戏。” 刘嫖淡淡的开口:“这算什么好戏,又不曾摆在鸿门。” 陈午闻言眉目间更添了几分揶揄:“公主之尊,他们不敢不敬。就连臣见了公主也是战战兢兢小心回话。” 刘嫖嗤笑了一声,“恭敬有余,诚心不足也是枉然。省的老有人觉得我年纪轻,好糊弄。” 这话倒是把陈午也涵盖过去了。他的脸上的温润松弛顿时也褪去了三分。 这样的公主当真如同带刺的蔷薇一般,看着美丽夺目好似经不得风吹雨打,实则心性坚毅手腕强硬,若是有人敢轻视定会扎的那人满手鲜血。 晚上,刘嫖站在后院亭子内吹风。午时多喝了几杯酒不曾想有些上头,晚膳干脆也摆在亭子内用了。 秀纱过来将饭菜碗筷摆好。 刘嫖问道:“心萍呢,怎么不见她过来伺候?” 秀纱抿嘴一笑,“公主不是赏了江侍卫十两金子另有一桌酒席吗,心萍姑娘送赏去了。” 刘嫖点点头不在说话了。 举办个宴席真是让人头大,既要显示公主的威严敲打当地的官员又要适当的表露和颜悦色。又拉又打,这样的手腕她跟着窦漪房学了三分,今日还是第一次对外使用,只希望有所成效吧。 不一会心萍从走廊处步履匆匆的赶过来,刘嫖眼尖的看到她身上的衣服是换过的,不禁皱了皱眉头。 “不是说去送赏吗,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心萍脸色一红,讪讪道:“奴婢去时江侍卫用多了酒,接赏赐时不小心将酒水撒到了奴婢身上,所以去换了身衣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