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肖羽是肖木森的孙子,他的儿子和儿媳在国外遭遇车祸,只留下了这一颗独苗,两年前被查出来有心脏病,心脏瓣膜关闭不全,前些天,病情突然恶化。 肖木森几天几夜没合眼,贴身照顾,生怕唯一的孙子遭遇不可。 顾放小心走到肖羽跟前,肖羽已经九岁了,可是看起来小小的一个人,只有六七岁的样子。他的脸呈现不正常的苍白,皮肤很薄,几乎能看到青色的血管,小巧的鼻子一翕一翕的,看起来很微弱。 “有治疗方案吗?” “原本打算等孩子再大些做心脏移植,如今看来,心脏移植得提前了。” “找到合适的心脏了?” “还在找。”肖木森摸了摸孙子额头上的头发,恨不得把自己的命给他。 “要是有用的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肖木森拍拍他的肩膀,“一定,你忙吧,有空去看看你爸爸。” 顾放从医院出来,天已经黑了,他在超市买了点速冻水饺回去。凌旗这个男人日子过得比他还糙,能对付就对付,冰箱里除了饮料,什么都没有。 凌旗还没有回来,顾放煮了饺子吃,吃完又研究案子。 传呼机响起来,他拿起看——回来了为什么不回家?赶紧滚回来! 顾放黑着脸,盯着字足足看了十分钟,随手一扔,将传呼机扔在一旁,烦躁地撸了几把头发,是谁把他的消息卖给了顾云朗。 传呼机又响,顾放越加烦躁,赌气不去看,还是忍不住拿了起来,——接到任务,要到京市培训,明天到,沈。 顾放的心情立刻阴转晴,嘴角勾起,他就知道老张不会让他一个人来京市。 顾放回了信息,——明日到车站接你。 …… 沈星言是突然接到培训的任务的,说是京市请了一个业界的专家,在全国挑了一些法医过去培训,很荣幸,沈星言就在其中。 要不是张长明给沈星言看提早就发下来的文件,她还以为张长明是不放心顾放,找个理由让她去监督的。 在后世的时候,她去过京市,但是二十年前的京市她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样。 车站很古老,还是人工检票,火车是绿皮车,速度很慢。 由于不是旅游季节,车上的人不多,也没有难闻的气味,打开窗户,一缕风吹了进来。 沈星言坐在挨窗的位置,对面坐了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男人弄了桶泡面,哧溜哧溜的吃着。 旁边是一对母子,孩子刚会走路,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在车厢里乱走。母亲只好跟在他身后,生怕他摔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