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学员都是你演讲发展来的,不会都不记得名字吧?” “我只记得一些表现出色的,有的人就是来混个名额,交流学习露下脸,平常也不来学会。要不这样,我让人查一下。”他站起身,打开门,对着刚才的前台道:“小王,把去年去南阜市交流学习的名单给我。” 过了会儿,名单拿过来,展维义扫了眼,递给顾放,“您看。” 杨盼的名字赫然在列。 顾放指给他看,展维义蹙着眉沉思,恍然大悟,道:“哦,是她啊,刚毕业的小姑娘,挺年轻的,对皮影特别痴迷。” “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真不记得了。”展维义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是吗?展会长,我劝你想好了再回答,录假口供可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顾放提醒他。 展维义笑笑,“我没有说谎啊,我说的是真话。” “杨盼死了你知道吗?” 展维义的手一抖,水险些撒了,“你说什么?” “我说她死了。”顾放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被人剥去了皮。” “啊?!”展维义的脸色瞬间惨白,“不可能!” 顾放冷笑,“展维义,我最后再说一次,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告诉我们。若是被我们查出来,你有半丝隐瞒,什么后果我想你比我清楚。” “可是我跟杨盼真的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展维义紧紧捏着水杯,指节泛白。 顾放见他依然是这套说辞,站起身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了,这份名单我拿走了。” “您请便,慢走。” 展维义送他们到门口,神情有些恍惚。 沈星言突然道:“展会长,能送一个皮影给我吗?” “当然可以,小王,你去拿一套皮影出来。” 前台捧着一个长条的盒子出来,放到沈星言手上,沈星言道谢,又说:“我记得皮影好像是用驴皮还是什么制作的。” 展维义的身体一抖,“啊,是的,驴皮……牛皮和羊皮也可以。” “你们的皮影是用什么做的?” “我们的?我们用的牛皮。” “有什么不同吗?” “其实都差不多,只不过牛皮和驴皮的质地更好,坚固,透明性好。” “展会长什么时候有演讲?我也想去听听,多了解一下郭嘉的非物质遗产。” “不够凑巧,我刚演讲过一场,最近没有计划。” “那真是不巧,可惜了。谢谢展会长送的皮影,我们就不打扰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