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动讨好;一面想着可以给她点宠幸,但不能太多,免得她得意忘形,又爬他头上去。 又得意忘形地想:看吧,女人还是得晾着,这才能上赶着! 惠莲对伊芸使了个赞赏的眼神,温声道:“快坐吧,咱一家人好好热闹热闹!” 她现在是一点事端都不想生起,赶紧把这顿饭吃完,该干嘛干嘛,她事多着呢! 迥异不同的心思谢菱君并不知,只知道这关可算是过了,安坐在伊芸旁边,绝然没感受到另一侧暗涌的低气压。 哥儿几个一直往那敞开的围脖上扫,再瞥过丁老爷得意的神情,极为不悦。 合着他们忙得这段日子,给她方便了,还学会织围脖,这么长怕不是没黑没夜的织? 还是说她本就熟练,以前给别人也织过? 不论是哪一种,都很不爽啊! 几人冲丁老爷敬酒时,都带着点怨气,喝得很是猛,寿星饭没吃几口,酒先喝得胃疼,几个儿子轮番上阵,他这亏空的身子哪遭得住。 刚才还想晚上去谢菱君院里的心思,也被他们歪打正着灭了个干净,他现在就想吃两口菜! 谢菱君为了避嫌,压根不去瞅他们,只专心低头吃饭,因为在花园里,丁季行也不好再有小动作,人在身边碰不得的滋味,真不好受。 她不看,伊芸可看得热闹,嘴角挂着的促狭一直没掉下去过,看男人吃醋较真儿比戏出还有意思。 自从和谢菱君坦诚深聊之后,两人之间有了点心照不宣的默契。 她用脚轻踢了下谢菱君,谢菱君不明所以扭过头,就见她挤眉弄眼的,满脸怪笑。 谢菱君羞红了耳尖,回了一个白眼,小声嘀咕了句:“没六!”(类似于不着调的意思) 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怎么,这个盟友找得真不怎么地! 几个人喝着酒,那余光时刻关注着她,见她这样以为因送礼不好意思害羞,妈的,更来气了! 送个围脖还不好意思了?怎么不见对他们不好意思,上赶着伺候她还遭嫌弃,死老头子夸句有心,她反倒不好意思了! 一直到饭局结束,几个儿子给亲爹灌得不省人事,虽说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但始终保持着点清醒。 还得找人算账呢,醉死了还怎么算! (谢菱君:什么臭毛病!) 惠莲看着醉趴在桌上的丁老爷,把嫌弃死压在心底,难闻的酒气直呛得她头痛,面上还得好不担忧的样子。 “快把你们老爷扶回去歇着,伺候好了。”她吩咐小厮。 丁伯嘉拦下她的动作,看似无事,脸都没红平静道:“这么好的日子,爸肯定不愿在家睡的,昌乐给老爷送来香楼去,叫颂梅姑娘伺候。” 昌乐和几个小厮把丁老爷架走,谢菱君小声问伊芸:“来香楼是哪,颂梅是谁?” 伊芸眼珠一转,神秘一笑,挨着她耳根:“来香楼是八大胡同最好的,颂梅…当然是那的花魁了。” 谢菱君呼吸一滞,谁能不知道八大胡同啊。 她抬眼,看向丁伯嘉的眼神凭空多了许多不满和忿懑,他倒是知道的清楚,连花魁都门清,还吩咐得这么自如,可见是没少勾搭。 那还来招她干嘛,装得人五人六的,呸!恶心! 谢菱君气冲脑门,眼圈都红了,捏着帕子的手越绞越紧,站起身扭头就带着灯儿走,现场混乱,她连个招呼也没打,更别说分给他们一个眼神了。 兄弟齐心,都不是好东西!那根脏东西指不定被多少人用过了呢! 几人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神色忽暗,坐在原处,彼此对视几眼,达成了某些约定。 —— 大少爷:我冤枉! 众兄弟:受你连累! 接下来,来个5p,嘿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