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喜欢屈服,尤其还是他这种身居高位、见惯阿谀奉承的人。 女人的破碎感激起了他少有的怜悯心和保护欲,当下心软成一滩泥,亲了亲干燥的唇肉,轻声安慰:“好,但你答应我了,下次让我操进子宫。” 谢菱君点头,先答应下来,给自己留条活路才是主要。 就这么,她被放平在床上,男人宽大的躯体俯身抱紧她,四臂在各自身体上交缠,两人耳鬓厮磨,缠绵悱恻,像极了爱意横生的伴侣,呻吟、呼吸都在彼此的耳间。 丁伯嘉微微抽出些肉棒,回到了谢菱君最喜欢的位置,穴心又一次捉住了龟头,它敞开怀抱接受它每一次的碰撞。 “嗯啊…伯嘉、嗯哼…快点…”她的声音比之刚才更加娇媚,身体也软到了极致,丁伯嘉背上的手臂抱得愈发的紧,他感受到了她的情愫,加快了操动的速度。 细白的双腿缠绕在强劲的腰间,媚肉四面八方嗦食柱身和龟头,每一次向里的挺动都像是口腔里的吮吸,丁伯嘉最后来了将近百下。 终于,一股由小腹冲出的力道,从马眼喷射出去,被劈开的宫口没来得及合上,浓稠热烫的精液附着在子宫内壁,浇得她直打摆子。 “啊啊啊…嗯啊…好烫…太满了、伯嘉…啊嗯…射、射了好多…” 足足喷了一分多钟,丁伯嘉的鸡巴才停下拱动的动静,他缓缓拔出体外,上面满是粘稠淫液的洗礼,谢菱君也在这时迎来了迟到的高潮,突如其来的喷洒,把精液又冲出体外。 穴口、屁股、两人的身体都是彼此交合的爱液,丁伯嘉静静看了会,嘴角向上翘起,眉眼间满是得意,露出一个柔和肆意的微笑。 嗯…他的目的达到了… 灯儿在丁伯嘉抱着谢菱君出屋前,就躲到堂屋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她紧握在胸前祈祷的手终于得以松开,可算是结束了。 丁伯嘉若是知道她的害怕,恐怕会气笑出声,这是有多不相信他? 正当他抱着谢菱君清洗的时候,丁府门外停下一辆熟悉的黑车,年轻男人刚从里面出来站稳,就与迎出府的管家打了个照面。 丁仲言朝身后副官一挥手,上前先一步叫人:“舅舅。” 老魏脚下生风,喜出望外看着许久不见的外甥,对于其他少爷老魏是尊重更多,唯独这个亲外甥,他是越看越喜欢。 丁仲言能有现在的本事,离不开老魏,那是他打小手把手教起来的,考上军校也受到老魏很大的影响,没人比一个武状元更明白参军上战场的意义。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于人下,当有鸿鹄之志。 这显然不是丁老爷那种窝囊废能教导出的孩子,丁府一众四位少爷外加一个常不回府的大小姐,都称得上是歹竹出好笋。 丁仲言对他自然也比对亲爹更亲近,身上那股军中司令的威仪不觉间卸下许多,舅甥俩说着就往里走。 ——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于人下。-《叁国》吕布对王允说的。 用到文里的“久居人下”,可以理解为久居在乱世的无能统治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