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寂静无声,连夏夜里的虫都不愿在闷热中出没,除了里屋床上一对男女的喘息,周围没有任何响动。 “哈~嗯…啊…轻点啊~嗯…这么用力干嘛,啊…我还能不给你嘛?” 女人被身下肉棒顶得话语连不成整句,扒着男人结实的肩膀,在耳畔轻声浪叫。 “嗷…啊…可顶死我了,明天下不了床…嗯…我可就现大眼了…” “你个骚货,好端端打什么幺鸡,不就是想告诉我,嗯…想老子这根鸡巴了吗…嗯唔…” 没错,身下那软得没骨头的女人是伊芸,压在身上死命捅她骚穴的,是管家老魏。 俩人这种私通的关系,保持了有十好几年,老魏是伊芸心底认定的爷们儿,要不是一直避着孕,孩子估计今年也快成人了。 第一次谁先勾的谁,早就记不起来了,老魏只记得第一次把这娘儿们抱怀里时,手底下那个软乎,他都怕把人折腾死了。 这么些年过去,别的府里头的管家,谁都有个几房小妾,在外当家作主去了,只有他,就守着这么一个,挂着别人名分的女人,当成心头肉一样疼。 没有夫妻之名,夫妻之实可是一顿不落,多热乎的正头夫妻,也没他俩弄的勤。 伊芸是个瘾大的,回回都得让老魏把她操透了,才放过他,不然那两条白腿,就死死勾着他的腰,使出浑身解数磨着他。 就像现在。 “嗯哼!骚娘儿们,他妈的,逼里长钩子了?老子马眼都让你嘬秃噜皮了!” 嘴上说着,身下却一下比一下用力,直把伊芸撞的在床上弹起来,老魏壮得跟头熊似的,底下那根鸡巴,赶上她手腕粗了。 伊芸被男人困在身下,身型差距悬殊,她显得格外娇小,两条腿被插得合不上,软绵绵叉开在两边,一晃一晃。 老魏觉得不过瘾,直接把她抱起来,面对面让她坐在鸡巴上,上下抛动,伊芸胸前大奶被男人嘬在口中,啧啧水声不断。 牙齿叼着乳尖,来回轻轻啃食,酥麻席卷全身,伊芸扬起脖颈,抱着老魏的头,嗯嗯啊啊叫唤。 “啊!啊嗯…嗯…哎哟、我的爷啊…嘶轻点啊…嗯…我哪经得住您这么干啊…” 子宫被大龟头刺得在小腹内上下颠动,折磨的她又疼又爽,手臂搂得更紧。 “啊嗯…爷、爷爷!啊…穴要被您干烂了…嗯…疼啊…” 老魏听见她说疼,抬起头端详伊芸的表情,结果只见,她就微微皱个眉,两只眼要翻到后脑勺去了,整张脸绯红的像个脸谱。 他一眼就看出,她在装蒜,骚东西指不定爽成什么样了呢,他还不了解她嘛,越粗暴她越喜欢,自己骂得越脏,她叫得越欢。 “嗯啊…嗷…爷、啊…爸爸…嗯…我的好爸爸…嗷…女儿穴痒啊…”本就跟黄莺似的嗓子,放在床上,更能绕出十八个弯儿来。 这叫声骚得男人下腹一紧,眼底冒出火,老魏低声暗骂:“操!”?这么大岁数了,还是这么没出息,叫两声都能差点给自己整射喽。 气的他一巴掌拍在伊芸屁股上:“又勾引我是不?打早前你就勾引我,勾了我十多年,勾的我从里到外惦记你!” 她身子一颤,哆嗦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