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援手,也许她已经崩溃了,得人恩惠常记心中,她永远也不会忘三年前的种种。 “我发誓,绝对不碰你!” 即便是楚慕白发了誓,沈芸夏还是不相信他,让他说地址,她自己打车去。 楚慕白遭遇了前所未有的信用危机,他到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过去的行为,已经深深的伤害了他和沈芸夏之间的感情。 她已经不再信任他。 没有信任可言的感情没有未来。 他暗暗的骂自己一通,决定要改变,不能再这样下去,发乎情止乎礼,希望亡羊补牢还为时不晚。 把晚宴的地址告诉了沈芸夏,楚慕白也没再无赖的缠着她,转身就走。 坐在车上,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等沈芸夏出现。 不多时,沈芸夏急匆匆的走进他的视野。 走出小区大门,沈芸夏就看到了楚慕白的车,不悦的蹙眉,假装没看到,去路边拦出租车。 “芸夏,你过来一下,麻烦你帮我看看后车厢里有没有……钳子。”楚慕白坐在车内,招呼沈芸夏。 不耐的瞥他一眼,若不是没有出租车经过,沈芸夏是不会搭理他的。 “你自己不会下车看啊,真讨厌!”她一边不悦的嘟囔,一边走向车尾。 后车厢盖半开,她一把掀了起来,虽然路灯昏暗,可她还是看到后车厢里满是火红的玫瑰花。 心猛然收紧,脸上依然没有任何的表情,好似那些玫瑰花根本不能打动她的心。 关上后车厢的盖,沈芸夏抛下一句:“没看到有钳子。” 便转身往车流量较大的正路上走,楚慕白连忙发动车,紧紧的跟在她身后。 不多时,沈芸夏坐上了出租车,楚慕白不紧不慢的尾随其后。 她下车,他也下车,两步的距离,他依然跟着她。 晚宴设在“丰正”庄园,说是晚宴,实际上就只有四个人。 因为文启骏的妻子不愿意见旁人,楚慕白的那些个酒肉朋友是一个也没请,就四个人,气氛融洽。 沈芸夏第一次见文启骏的妻子,远看很漂亮,其实近看也很漂亮,只是她脸上有一道疤,从眉心到嘴角,厚厚的粉也盖不住。 之前听文启骏提过他妻子出车祸毁容的事,沈芸夏也就不觉得惊讶。 坐在长桌的两端,隔着两米的距离,沈芸夏定定的端详文启骏和温馨,为他们来之不易的感情叹息。 如果相爱的人可以简简单单的在一起多好,从开始到现在,不曾错过,不曾悔过,不曾痛过,不曾恨过……只是深爱着彼此,携手到老。 简单的爱,简单的情,人这一辈子,究竟要经历多少次的痛彻心扉悔不当初才能大彻大悟。 转头看身旁的楚慕白,她也只想和他简简单单的在一起,哪怕没有钱没有名誉没有地位,但有彼此,那就够了,够了…… 人在得到许多东西的时候,也总是会失去很多东西。 就像现在的她,已经不知道“快乐”两个字该怎么写,连笑容,也总是渗透着苦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