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来?要跟朕整个皇帝对着干,才算得上是有士大夫之气节?” 张大年意识到有些不对,但也不得不强行辩解道:“臣倒不是这个意思,但众所周知,李岩等皆流寇耳,素来便是无耻之徒,如今让其忝居朝堂上为官,不过是权宜之计,而蒋等明明知道李岩等的本性,身为首辅却一味顺从陛下之意,不为清贵士族说话,可见其人乃首鼠两端之辈。” “够了!” 朱由检突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然后,朱由检冷哼一声道:“朕算是明白了,依你的意思,所有文官都应该跟朕作对,一旦很朕站在一边,就是阿谀奉承!以朕看,你张大年才是第一个心怀不轨之心的人!来人,将张大年拉下去,杖毙!” 张大年听后身子颤动了一下。 一时。 张大年越发着急起来,忙解释道:“陛下!臣,臣不是这个意思,臣是觉得真正称职的首辅就应该如唐朝魏征一样敢言直谏!陛下乃千古未有之明君,定有海纳百川之胸襟,必能容此千古难见之良臣,而蒋德璟只知媚上,不配为这良臣啊!陛下!请陛下明鉴啊!” 明显,张大年现在不得不开始也奉承起朱由检来,说朱由检是千古未有之明君。 但朱由检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只哼了一声:“漫说朕没觉得自己是什么千古明君,但就算你说的是对的,朕是千古之明君,那朕所用之人就该是千古之良臣!你前后言语不通,也敢在朝堂上大放厥词!不是蠢就是坏!留你不得!” “啊!” “啊!” “陛下饶命啊!” 这时候。 张大年在外面已经被杖责起来。 而此时。 黄道周毅然站了出来:“陛下!无论如何,按照刚才刘公所言,李岩等在南京已经激起了民变,以臣看,朝廷就不能给南京士民一个交待,否则,臣担心会引起更大的民变,到时候将难以收拾啊!” 朱由检笑了笑:“民变?朕会害怕民变?朕且问你天下是经商者多,还是耕农者多?” 黄道周回道:“自然是耕农者多。” 朱由检又道:“这就是了,朕加的是商税,又不是农税,还怕他天下大多数百姓跟着一起造反?!部分商民若真不老实,要造反,朕也不会客气!” 说完,朱由检就站起身来:“此事不必再议,朕意已决!凡在新商税过程中借机闹事生非者,皆严惩不贷!东厂提督王之心,即刻派人将万泉逮捕进京!严加审讯!” “陛下圣明!” 蒋德璟等革新派大臣立即回了一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