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它是梦,它就是梦,你觉得它真实存在,它就是真实的。钟倾榆的声音很飘渺。 真好啊,我也想要花园。林夙长长感叹了一下。 你要走了吗?林夙懒洋洋的问道。 我唱歌给你听吧。钟倾榆合上书,突然说道。 林夙闭上眼睛默许了。 动听婉转的歌声从钟倾榆的唇齿泄漏而出,她唱是那首林夙哄秦以霜睡觉的歌谣。微风再次轻轻吹过,吹乱了这对母子的发丝,也在柔软的心底吹出一阵阵波澜,蝴蝶飞舞,停靠在钟倾榆的秀发上。 钟倾榆的身躯化作散发着白光的细沙,从抚摸着林夙侧脸的手腕开始被微风吹散。 妈妈。林夙睁开眼睛,心结解开,他释然地望着细沙随风飞舞,轮回顺利。 钟倾榆一愣,转而笑了出来。 她摇摇头,没告诉他送他进来已经用尽了她全部力量,她是凭借着强大的毅力才能存留到现在最后见林夙一面。 生于大地,消散与大地。 人间很好,但她不想来了。 钟倾榆消散,梦境破裂,林夙站在一片虚空中,再次睁开眼睛是放大的秦以霜脸。 醒了? 林夙: 虽然他很喜欢秦以霜,但是这还是很吓人。 那是什么?林夙指着床头那束插着乱七八招鲜花的瓶子。 哦,准备出去买东西的时候我听到你说梦话,想要花园,秦以霜听到之后不想去看他,红着脸把花瓶遮住,我现在还没钱给你买花园,就想着能不能插几只不同的花先凑合送你。 可他没想到,他插得那么丑! 遮什么?挺好看的,这可比花园好多了。林夙心一暖,伸手拿过花,放在手里看。 你就是我的花园。他在心中无声的说道。 你做了什么梦。秦以霜抢过花,放在桌子上。从昨天晚上起,看见林夙情况正常起来,他又变得硬气起来。 梦到了我母亲。林夙淡定地说道。他觉得饿了,自己打开桌子上的保温盒看看早上秦以霜给他带了什么过来。 你母亲?秦以霜记得林夙很讨厌他母亲,而且林夙平时也没起那么早,那你怎么样? 没怎么样,挺好的。林夙自己下床洗脸刷牙,他现在没了幻觉,也不会忽然偏激,刷完牙洗完脸就慢悠悠地回来喝粥。 秦以霜根本不信他:你又撒谎!你昨天晚上才跟我说再也不会骗我的! 没有,是真的。我说了再也不会骗你就不会骗你了。林夙目光真诚地说道,他是真的释然了。 你说不说!秦以霜有些生气,去揪他衣领,压在他身上,跟他鼻尖顶着鼻尖,不说我就生气了。 我真的林夙突然反应过来秦以霜是关心则乱,大概是他状态出问题的时候跟秦以霜说没事习惯了,所以正常起来说没事秦以霜第一时间想岔了。 我好像心里还有点难受林夙眼珠子一转,刻意地低垂着眼睑,装作难受的样子。他虽然说了不会再骗秦以霜,但是秦以霜不信那就不怪他了,趁机为自己谋点小福利也好。 那我叫医生,还是说我做什么你才好受点。秦以霜面色好了不止一点,他细下心就可以发现林夙露出来的破绽,不舒服就说出来,这样多好。 不用叫医生。林夙低头在秦以霜旁边说了一句话。 秦以霜脸变得通红,活脱脱的西红柿成精,他脑子里一片混乱,羞耻道:你怎么能要我做这个?我才不要!你去死吧!我不管你了! 不愿意就算了吧,没事的。林夙假装很悲伤,他甚至粥都没喝完,翻身就要入睡。他是在搜集资料的时候查到的,由于他不是什么有节操的人,所以他老早想试试了。 秦以霜快被林夙的没事气死了,他咬牙:我没说不愿意,你等着。 秦以霜先去卫生间进行思想斗争,然后站在床前警告林夙:你不准看啊,你要是看我就把它咬断! 林夙一身冷汗,拼命点头。 等到林夙答应,秦以霜钻进他下半截的被子,一阵动作,犹豫地听着打鼓似的心跳声,红着脸舔上了裱花嘴,握住裱花袋,想要把香甜的奶油挤出来。 林夙闷哼一声,低低性感的喘息像是表彰秦以霜的行为。他忍不住夸奖地按住了秦以霜的脑袋,揉着他漆黑柔软的头发,让他更深一步的进行裱花操作。 秦以霜显然不是一个熟练的糕点师傅,他的牙齿偶尔磕碰到圆柱型的曲奇饼干,这种生涩感让作为资深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