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逛下来,确定小洋楼五脏俱全,楼上大概是卧室,其他几位嘉宾还没来,花繁也不好擅自行动。 他站在客厅中间左右看看,意识到节目组应该已经提前派人来简单收拾过了,地板上没有很厚的灰尘,角落也干干净净,就在中间有突兀的薄薄一层。 花繁失笑,节目组还真为他们嘉宾着想,想要表现这个过程,还怕太为难他们。 不过他虽然没有洁癖,也可以忍受家里东西摆放不那么一板一眼,但面对一层碍眼的灰尘,到底不能当没看见。 花繁决定搞下屋里的卫生,再把刚才自己在门外蹭的泥巴弄干净,院子里那条鹅卵石小路上的青苔也要刷掉,免得后面来的人不小心摔倒。 他环顾着整个大厅,边卷起袖子,边琢磨待会儿打扫的顺序,先抹家具,然后再从里到外拖一下地。 但是视线范围内没发现可用的工具,花繁进去洗漱间找,也没有看见。 他想起刚进院子时,看见小楼的左手边有间小房子,像是间杂物房,就转身出门,到那里去找。 节目组的准备果然很充分,并不大的小杂物房,和车库一样,灰扑扑的,却像一个百宝箱,里面什么乱七八糟的工具都有。 小到榔头螺丝钉,大到水管电钻,都胡乱堆在了一起。若要整理出来,不知道要整理多久时间。 花繁打算先不管这里,他拿了个桶,找了块干净的抹布,在杂物房外墙边上的水龙头接了桶水,就提着回了屋里。 怕弄湿鞋,鞋子又弄脏地,他在门口换上节目组准备的新凉拖,然后才手脚利索的收拾起来,很快就把家具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 擦完又去杂物房换了个拖把,拖干净地,然后推开落地窗,给屋子通风。 做完这些,花繁才拎着拖把和换下来的鞋子去院子的水龙头那里,把拖把洗了,鞋底也给刷了。 接着又从杂物房搬出来一架矮梯,架着杂物房的墙,把鞋子晾到了屋顶上。 阴郁的天气,凉风习习的吹在脸上,花繁突然不想那么快下去了,便顺势坐在□□上望着小院。 小灌木和杂草都长得非常茂盛,已经快要有半人高了。院里一片荒废的景象,在等待着人去拾掇,重新焕发人气。 他心里不免感慨,还真有点回乡下过田园生活的感觉。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恬淡自然。 但如果只是一个人生活的话,其实会很寂寞的,也不知道其他几位嘉宾什么时候才来呢? 想了会儿,花繁伸伸懒腰跳下□□。 回杂物房里找了一个铁铲,把路上的青苔和泥层给大致清理到两边的地里,再抱了卷长长的水管出来,接到水龙头上。 他一手拿着竹扫把扫,一边拖着水管冲洗路面。 路面不宽,清洗起来很快,花繁弄完第一遍,第二遍折回来也快弄完的时候,突然听见拖动行李箱的声音。 他下意识抬眼去看篱笆门的方向,意识到是有其他嘉宾来了。 花繁赶紧拉着水管走回杂物房那里,关了水龙头。 再站直身子回头,就见一个男人提着行李箱,推开门走进来。 那是个又高又有气场的男人,虽然戴着墨镜,但也挡不住浑身散发出的逼人气势。 似乎有点眼熟?花繁心想。 他没有像现在的人那样普遍穿机甲服,或是穿能自动调控的便服,反而穿了件很有型的皮夹克,搭配黑衬衫和黑裤,完全的古代装扮。 要不是他手里还提着行李箱,花繁进来后也确认了没有嘉宾比他先来,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已经主动换上了节目组提供的衣服。 来人很快走近到跟前,花繁本想要表示友好的和对方握个手,就把手里的水管往旁边的空地一扔。 没想到出了点意外。 水管在地上弹了下变了方向,管子里没流完的水竟然不小心溅到了对方身上。 抱歉!抱歉!你没事吧?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花繁赶紧走上前两步,边从兜里掏出手帕,就去帮对方擦拭。 衬衫湿了一小块,刚好就在胸膛的位置,花繁手忙脚乱的帮擦了几下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薄薄的布料下是饱满的肌理和流畅的线条。 指尖温热,似乎有点太暧昧了, 没事。辛绎川握住他的手腕,轻松就制止住了他的动作,另一只手摘下墨镜挂在衬衫胸兜里。 藏在墨镜下的脸完整露出来。五官立体深邃,棱角分明,剑眉星目,眼睛是像宇宙一样的深蓝色,要把人都吸进去。 和他猝不及防的对视,仿佛回到来时在星舰客轮上看星辰宇宙的瞬间,花繁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除了觉得对方又帅又酷又有型,完全是自己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