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才有用呢。”唐家珊手指点着唐家瑞,看着姚四奶奶打趣了一句。 “别听七姐儿乱说。五哥儿赶紧坐好,都让让……”姚四奶奶一张脸通红,这回轮着她打岔了。 “我才没乱说呢,你再说我乱说我就让大家评评理。”李文楠冲姚四奶奶皱了皱鼻子。 “那不叫怕媳妇,这是四哥的话,四哥说他不是怕四嫂,他是怕四嫂不高兴,说四嫂离开生身父亲兄弟姐妹,归到咱们家,只要不是大事,他都让着四嫂,七姐姐,四哥是这么说的吧?”李夏挨着李文楠,看着坐在榻上的唐家瑞。 “唉哟这话说的……”郑大奶奶鼻子一酸,心里涌起股不知道什么滋味,这样的人,才叫良人啊。 柏悦看着李夏,片刻,又侧头看向李冬,李家小三房这兄妹四个,灵气上头,倒是越小越占的足。 阮夫人伸手拉过李夏,“这孩子通透灵俐成这样,又生的这样好,往后,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咱们小阿夏?” 李文楠侧头看着她这个九妹妹,拧着眉头愁上了,可不是,她家九妹妹这样的,这么好,谁能配得上?江公子不错,苏公子也不错,可惜都太老了…… 旁边榻上,红枣莲子桂圆撒的到处都是,喜娘们唱着吉庆歌儿,一边一个,男左女右,各自拆开李文山和唐家瑞一缕头发,用小银剪剪下,将两小束头发并在一起,用红丝绳细细扎好,放到只精致小巧的匣子里,举着匣子又唱了半天,将匣子塞到了枕头下。 又饮了交杯酒,喜娘招呼满屋里的看客闲人,“礼成,给这一对新人贺喜了!好了好了,都出去吧,天儿不早,新人还有大事要办,要紧得很。” 几个喜娘连说带笑,众人从上房涌出,几个喜娘最后查看了一遍,出去关上了门。 屋里只余李文山和唐家瑞,以及唐家瑞最心腹的两个大丫头红桃和绿柳。 红桃先上前去扶唐家瑞,“坐了这大半天了,姑娘先起来活动活动,我侍候姑娘把簪环去了。” “我侍候姑爷先去沐浴?”绿柳欠身看着李文山笑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李文山一只手撑着炕跳下,摆着手急往外冲。 “姑爷,净房在这边。”眼看李文山不辨方向只管往前冲,绿柳笑出了声,急忙上前拦着他往后面指。 李文山噢了一声,掉个方向,低着头再往前冲。 唐家瑞扶着红桃的手刚下了榻,站在脚踏上,侧头看着李文山往那边一冲,再往旁边一冲,忍不住抬一只手捂在脸上,她这个傻夫君啊! 红桃和绿柳忍着根本忍不住的笑,侍候唐家瑞去了簪环礼服,沐浴出来,李文山才磨磨蹭蹭从净房里出来。 绿柳看着李文山还在滴水的头发,急忙抱了几块大棉帕子过来,“姑爷,您坐这里,我给您把头发绞干。” “不用不用!”李文山急忙摆手往后退,他从来没用过丫头,一句叫喜砚来,还没出来就咽下了,这屋里,喜砚可不能再进来了。 “我自己来,我自己就行。”李文山从绿柳手里拎起块大棉帕子,侧着身子绕过绿柳。 唐家瑞看着紧张不安的李文山,看他紧张成这样,她倒是一点儿也不紧张了。 “把帕子给我,你们下去吧。”唐家瑞吩咐红桃和绿柳,红桃和绿柳答应了,飞快的查看了一遍,退出屋,关紧了门。 “过来,坐这儿,我给你绞头发。”唐家瑞指着自己旁边。 见红桃和绿柳出去了,李文山长长舒了口气,挪过去坐到唐家瑞面前。 唐家瑞跪在他身后,一边绞着头发,一边没话找话说着话,“四嫂说你院子里没有丫头,只有几个小厮侍候?” “嗯,用不着丫头侍候,有喜砚他们就行,挺好。” “阿夏说你是被古家的丫头吓着了。” “呃,哪有?你别听阿夏……算是吧,在杭州城的时候,有一回我病了,陆将军说若论照顾人,小古家最周到,让我到小古家歇着养病,古家你知道的,一向奢华,小古又特别喜欢美人儿,在杭州的时候,他院子里,娇娇滴滴的小丫头就成群成堆,侍候的……反正我的病,当天就好了。” 唐家瑞笑个不停,“娇娇滴滴的丫头侍候,跟小厮有什么分别?怎么就能把你吓的病都好了?” “你不知道……唉,这话没法说,总之,那个啥,以后我再跟你说。”李文山吭哧了半天,也没能说出口,干脆一杆子支到了以后。 “阿夏说,你收了好多有意思的书?”唐家瑞再找话题,不过她跟他的话题实在有限。 “嗯,嗯?什么有意思的书?”李文山只觉得头皮有点儿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