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下,也不急着在这里寻找了,直接踏上了回程,大概半天后,我回到了市里,白小雪说她回去收拾一下,有事可以叫她。 过了十多分钟,我雷厉风行的回到店里。 一进店门,就闻到一股惊人的恶臭,像是什么烂泥巴腐烂了,下水道里发酵了十几年一样…… 小青儿和小白狐嗅觉比我灵敏多了,在门口一闻,拔腿就跑,“好臭,和上次那个大胖子变身一样。” “是厕所堵了吗?” 我走进门,捏着鼻子,望向店里的几个人,说:“上次,咱们刺青工作室的店里厕所死人了,闹出一个黄金屋,这一回,是黄金屋……直接炸了?” “哪能是厕所炸了啊?这回,比上回更厉害,是人形自走黄金屋!”苗倩倩撇了撇嘴巴,坐在椅子上,一脸淡定的戴着白色口罩,“分明是店里,有个人形厕所,在到处散发恶臭,到处拉屎。” 这人有够贱,一上来,就给了一堆有够恶心的形容词。 人形厕所? 这是又碰到什么诡异恶心的脏活了吗? 我一看她那一股兴奋劲儿,还带着白色口罩,武装得严严实实的,就知道店里的气氛,它有些不对。 “什么意思?”我快步拿起桌上的一副白色口罩戴上,一下子舒心了很多,就往厕所里看。 “干嘛呢?”苗倩倩叫住我:偷看人家女孩子洗澡? 我一愣。 这店里的臭味,有人在洗澡? 苗倩倩一脸无奈的摊开手掌,悠闲得不行的样子,说:是安清正,董小姐在里面帮她沐浴更衣。 我一呆:手术失败了? “没有啊,手术挺好的。”苗倩倩说:我不是说出事了吗?她被传染了。 我问到底什么情况。 “水量有些大。”她神神秘秘的说。 她还是那一句话,让我不明所以,但很快的,我就见到董小姐,陪着安清正,从厕所里走出来了。 两个人像是刚刚洗完澡,浑身带着水珠。 但即使是这样,安清正还带着一股恶臭。 她整个人,在缓缓的向外冒着浑浊的浓灰色汗珠,她的头发,在向外冒着汗水,一滴滴的渗透下来,带着惊人的恶臭,很快又把她的衣服打湿了。 刚刚洗完澡,看起来又得重新洗了。 我说:“这个……” “水量是大吧?”苗倩倩说:“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假,她一变成女人——就展现出了自己女人温柔似水的一面……只不过她这个水,是臭水沟里的水,臭不可闻!” 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想了想,在店里坐下来,很多事情也不急着,那个多心人也不知道去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问安清正:你这个浑身冒臭汗,什么时候开始的? “半天前。” 安清正有些紧张,低声说:“我现在浑身臭得不行……恶臭熏天,要不断洗澡,不然一个小时不洗澡,那是臭死人了。” 我说:你带回来的那个朋友呢? “在人鱼大酒店里住着,泡游泳池……”安清正低垂着头,说:我这种情况,还算是好的,她比我……更加的惨。 我扭头问苗倩倩:人在人鱼大酒店? “哦,你不在这里,所以我安排的。”苗倩倩递给安清正一盘食物,“安清正,你中招了,整天冒汗,身体虚,多吃一点,免得彻底把身体搞垮了。” 她说完了,又扭头望着我,“至于人鱼大酒店,我是给勐海芸介绍生意,三千多一天的总统豪华套房,还有美人鱼陪睡……不过,勐海芸貌似挺不乐意的,说把游泳池,泡成泥潭了,还熏死了好几只成精的鲤鱼精。” 啊? 鲤鱼精,都熏死好几条? 那可真是臭得不行,这比安清正还要可怕。 难怪人家勐海芸生气了,人家是辛辛苦苦用来吸男人阳气,养来吃的,她可倒好……给污染水质。 我忍不住问:你刚刚电话里讲,心率不正常,此起彼伏? “对。” 苗倩倩说:安清正的这个朋友,是回来路上认识的病友,对方刚刚做完心脏搭桥手术,心率不太正常…… 我点点头。 之前那个张袖全,心口有开刀的疤痕,多心家族的人,心口都有类似的伤痕。 安清正的这个朋友,估计还真有可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