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报。” 于是,这两边就决定,商量下了怎么做。 老和尚说经过他多年的调查,研究那鸟儿喜欢吃什么,发现它们最喜欢吃一种本地没有的小红枣。 那两只鸟十分聪明。 他这些年,为了捕获那两只鸟,做下了很多的准备,每天都到上山,洒下一些红枣,让这么多年来,那两只鸟儿吃成一种“习惯”,降低它们的警戒心,方便以后抓它们。 “但是,这还是不够的。”大头和尚说:“我曾经想过在小红枣里,准备了一种麻药,但又否决了,因为那鸟儿比较聪明,抓他们的机会只有一次,一旦警觉起来,再也找不到它们了。” 大头和尚说,所以,还需要更加有诱惑力的东西。 更有诱惑里的东西,是智慧,用智慧来引诱它们。 它们是一种乌鸦,喜欢吃脑髓,喜欢正在思考中的脑子,特别是一对恩爱的夫妇,它们的爱情,这对它们这双比翼鸟来说,诱惑更是难以抗拒。 梁少博说:“当时,那个大头和尚提议,掀开他们夫妻的脑壳,让他们把白花花的脑子露出来,然后,提前把红枣泡在能麻倒一头大象的麻药里三天,在他们的脑子上面,撒上这喜欢吃的红枣碎末,走在森林里行走,一边思考,勾引那鸟儿来吃。” 这种办法,用他们最喜欢吃的两种食物,红枣,正在思考的脑子。 那两只比翼鸟是绝对无法抗拒的。 我听得光怪陆离的,忍不住说:“掀开脑壳,在上面加调味料,这不是做成了豆腐脑吗……到森林里行走,吸引鸟儿来吃,这现实吗?” 我觉得,撒上红枣碎末也就算了,你撒上麻药,那脑袋不得给麻翻了?然后整个人倒在地上,脑浆涌了出来,撒了一地。 那画面脑补一下,就觉得可怕。 “理论上是可行的。” 许桃夭立刻说:“麻药分为很多种,一种是涂在表皮上生效,让你感觉皮肤麻麻的,一种是注射麻药,医院很多用这种,还有一种是吃到肚子里,经过消化系统产生一系列的反应,才能把动物麻翻。” 许桃夭说用的那种麻药,估计是吃了,进入了消化系统才有效,涂上是完全可行的。 她又说:“至于涂红枣碎末,在脑科手术理论上,也是可行的,只要放的时候够轻柔,事后用镊子,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夹出来,也是可行的,就和做了一场危险的脑科手术……但这一切行为的基础,都得建立在不破坏柔软的大脑皮层。” “这难度很大,毕竟人的大脑,和豆腐花一样柔嫩易碎,你这样做,就和在水豆腐上撒红枣碎末,要小心翼翼的,不弄碎豆腐一样。”许桃夭说:即使如此,以最好的方向想,这种操作再细微,也会给大脑造成不可逆转的后遗症……你的父母,真的那么做了吗?” “对。”梁少博说。 许桃夭一愣:“那他们,真是一对执着的父母……他们不顾一切代价,想给你最好的,看到你的勤奋,很心酸。” 梁少博叹息,眼眶有些模糊。 当时,梁少博的父母就真的这样做了。 他们把自己的脑壳掀开,让大头和尚撒上了红枣,红的白的掺杂,在脑袋上一晃一晃的,就像是甜品店里的一碗白色布丁,好看极了。 然后,他们顶着掀开的脑壳,然后走在深林里。 那个和尚对他们说:只要他们反映够快,在啄自己脑子的一瞬间,可以伸手到头顶上,把鸟儿抓住。 但他们知道,这都是不现实的,那个大头和尚在安慰他们。 他们夫妻都是普通人,反应不可能有那种怪鸟那么快,肯定有一个人,要被那个鸟儿啄了脑袋,吃了饵料。 他们牵着手在树林里散步,心里都想着——那个鸟儿来啄我的脑袋,别啄对方。 他们两个人在疯狂的思考,夫妻二人脑海里临死前的浓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