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很多人都以为是这种方法,民间很多的谣传也是这样,可是,我明确告诉你,那只是谣传而已!” “水银撑下来的时候,比较重,不是均匀流动的,受力大小不一,有些皮肤地方很紧实,很容易破损,很多时候流到耳朵,就破一个窟窿,漏了出来,只能重新往下灌,这样几次下来,到脚底的时候,像是破衣裳一样,一个个窟窿。” 白小雪说,这个事情只是一开始的,据说后来完善了。 其实据说还要在行刑前的一个星期,给犯人皮肤上,持续性的涂抹一种特殊的油脂,让皮肤柔韧有弹性,并且吃一种药,让皮肤松弛弹性。 这样下水银的时候,才能“嗖”的一下,势如破竹的撑开,那一份瞬间让人头皮发麻到脚底的极具痛苦,才能“酣畅淋漓”。 我听到这,有些明白了。 可能和现在那些人,有皮肤弹力过度症有关。 我和白小雪聊了聊,她对我说这个皮休的神力,其实估计就是这样。 可能那个死肥宅跟踪得慢,到的时候,人家已经在头顶开了一个口,灌上水银了,然后把头顶封上,才有他看得到那诡异一幕。 并且之前,估计找个借口,以护肤品什么的理由,让那些受害者女孩涂油了,涂了一个多星期才动手。 “这个原理你知道了,那怎么换皮,我不太懂。”白小雪说。 我说已经够了。 我和她问候了几句后,就挂点了电话。 我看向旁边的许桃夭,说:“原来是这种情况……果然什么不可思议,都是能解释的。” 许桃夭也叹息:唉!想不到还有这种办法,竟然做到连现代解刨学,也很难做到的事情……竟然要这样活体灌水银、 我笑了笑,古人嘛,酷刑之类的还是很讲艺术性的,很会玩的。 我们也没有理会被踢晕的死肥宅。 觉得既然对方没有那种脱皮神力,我们也不怂她们了,准备直接去找赵柳如开刀,把她虚伪的外表撕下来……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一个怪物。 许桃夭说:“真是变态,怪不得那些女人叫得那么惨,这可是古代最恐怖残忍的一种酷刑啊。” 我点头,这个事情未免太过恶毒。 时间,大概晚上八点多,我们也没有歇息的打算,直接往回走,准备再去找“赵柳如”聊一聊天。 结果还没有回到他们家的院子里。 就看到县上的街道小吃摊里,有两个情侣,你侬我侬的依偎在一起,十分甜蜜,郎才女貌,真是搭配得不行。 而那个美女,就是赵柳如。 “呵呵,变美了就是不一样,和帅哥出来约会了,估计不少人追,走上人生巅峰了。”许桃夭冷笑。 我们看到他们两个人边聊天,一边向前走,慢慢走到旁边的一个小宾馆里。 “开房了?”我一呆。 “去干她。” 许桃夭立马往前走,想去找赵柳如的麻烦。 我却面色一动,拉住她的手臂,说:“你不觉得,那个男人帅得有些过分了吗,那个身材和脸,黄金比例了……” “你是说,那个男人也是……”许桃夭问我。 “不知道。” 我说:虽然知道人家怎么去皮了,但我们还不知道人家怎么可以换皮,怎么才能变得另外一个人,我们去看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