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忽然变成这样,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都难以接受。 赵小叔又说:“最近,她经常和外面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到处来往,还和一个男人,听说,听说还去了宾馆。” 赵小叔有些急红了脸,“她上个月才刚刚到十八岁啊,就和男人去宾馆,她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我有些楞。 我们和这老哥调侃了一下,唠嗑了一下家常,就我往房间里走。 我说:夭妹儿,你在你们老家县里,街坊邻居挺出名的啊? “那不是?” 许桃夭得意洋洋,说:“我们两姐妹,从小就长得美貌无双,还是县里考上大学的唯一两个大学生,姐妹花呢……全世界医疗最发达的是什么国家?老美,日本,我们姐妹去日本最先进的医科大学留学,用咱们这里的话来说,是全县的祖坟都冒烟了。” 许桃夭又说:全县找我们姐妹两天提亲的男人,都踏破门槛了!我姐之前死了,大家都伤心了好一阵呢,说没有家人,没有生娃,没有把优秀的基因传承下来。 我有些无语。 你姐死了,那是作死…… 的确,人家许桃夭和许桃灼,的确是比我们读书厉害多了,从农村打拼到城市,海归,还拿高薪,白领丽人。 简直妥妥的人生巅峰。 可惜她们两个都是变态,好好的正常人不做,非要找刺激,她们两姐妹执迷于吊眼女,挖出眼睛看世界的道路上…… “你怎么用看变态的眼神看我?”许桃夭警惕的看着我。 我干笑了一声。 我们推开门,看到了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正趴在床上玩手机。 外面院子里,都是土里土气的味道,养鸡养鸭,而这里却装修得很漂亮时尚,粉红色,很少女心的房间。 “夭姐?” 赵柳如趴在床上,放下手机,忍不住叫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带了个专业的朋友,来看看你的身体。”她指了指我。 “哦。”赵柳如有些了无生气的点点头,看着我说:你好。 我说能摸一摸吗。 “请随意。”她伸过手臂。 我拉扯了一下,的确很柔软,十分q弹,手感特别特别的好,并且她的皮肤柔韧度非常的好,她的皮能拉扯得很长,就像是橡皮筋一样。 我说:许桃夭应该跟你说过这个事情了吧?你的病叫做皮肤弹力过度症,你觉得你是这一段时间,有碰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奇怪的事情?”赵柳如很淡定的摇头说:没有,没有奇怪的事情。 我说你再认真想一想,没有怪事,碰到过什么怪人? “真没有。”赵柳如摇头,“你们如果觉得治不好,那就算了,没有什么大问题,男人都喜欢我这样,说压在身上,很q弹。” q弹…… 我心里无语,抽了抽鼻子,看向旁边的许桃夭。 许桃夭也没有讲话,我们这一场对话,有些不欢而散了。 我们到了外面,对视了一眼,摇头。 办活的人,什么人都碰到过,不配合的也有,这个姑娘,明显出于叛逆期。 这个时候,赵小叔过来紧张的搓了搓手掌:这个事情,高人怎么看? 我说:“还不太清楚。” 赵小叔彻底急了起来,连忙请我们到屋里坐下,说:“其实县里,现在不仅仅只有我的闺女发病,还有七个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小的十五岁,大的二十二岁,都长得挺漂亮的。也得了这个怪病。” 我说怎么回事。 “诅咒,是我们县里的诅咒……”赵小叔指着远处的山里。 “假的吧?”许桃夭立刻说。 我说什么诅咒? 许桃夭说:“我们县里,其实有个传说,山里有个怪物叫皮休。” 我说不是貔貅吗?大口吞天下,招财镇煞的那种,龙的第九子,很多玉饰都是这个形状。 我刺青里也有这个貔貅正图,不过少人纹,这东西霸道,吞财招财,却是一个凶兽。 “不知道,我们这边县里的土白话,就叫皮休,不知道是不是常说的那个貔貅,可能传到这里,被我们代代传得面目全非了。” 许桃夭说,他们这里,那个怪物就叫皮休。 在他们土白话里,皮休怪物,据说千变万化,拥有很多种皮囊,却能透视人的心理。 “我们这边,从小老人就给我们讲一个故事,有一天夜晚的时候,我们这里有个丑女人山上砍柴,她半夜的时候,没有来得及下山,被困在了深山里,只能烧起柴火取暖。” 烤火取暖的时候,出现一个披着斗篷的黑影。 那个黑影,身后挂着一张张剥下来的白色人皮,像是拎着一根根麻袋,提在身后。 那个披着斗篷的怪物坐下,盯了女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