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男人对女人,做下的恶事。 这是对他们夺魂后,作为一个女人为期七年的惩罚与折磨。 “接下去,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我也说过了,我赚到的钱,基本上都捐出去了,我这个人要钱,觉得没有什么用,我是一个不太会享受的老古董。”汪叔苍白的笑了笑,似乎带着无力。 我沉默了许久。 汪叔,真是一段传奇,能人所不能。 光是真男人就该上男人,知男而上的那一段传奇故事,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对女性那么保护,那么硬气,讲义气,合该闯出那么大的地位,成为拉皮条的扛把子,被那些姑娘们信任。 而他的凶狠,也难怪遭了老天爷的报应。 他竟然把那些男人,统统弄成了女人,拉出了接客,简直又凶又残忍。 汪叔叹了一口气,说:“其实,后来我一直在想我为什么要做这个事儿呢?我是真的要保护女性吗?我当时为什么,要硬着头皮,不去接受那些姑娘的好意,去上那些男人?只是为了证明我很硬,很勇敢?是为了得到她们的信任?” 汪叔笑了笑,“都不是,我后来想明白了我根本不是为了她们,当时,是为了我自己。” 我说你帮助那些弱势女性,是为了自己? 汪叔点点头,笑着说:“从我当时经过走廊,看到那些在床上的女性,空洞绝望的看着门口,望着路过的我,我就知道——我也是她们,我们一样的卑微如尘土,任人欺凌羞辱,可怜又可叹命运的残忍便在于此,弱者被欺凌不会得到补偿,反而会因为被剥夺后的残缺,而被剥夺更多。” “这是一个死循环,弱者越弱,强者越强。” 汪叔咧嘴,忽然张狂的哈哈大笑,猛地扭头看着我们:“我从那一刻起,我就明白,没有人会去选择帮助弱者,唯有弱者自我救赎,所以我当时被鬼上身,一个人打翻了那么多壮汉,那种弱者打败强者的感觉,太他妈的爽了!我当时才知道,原来去战胜一个强者,是多么的有成就感。” 我沉默着,一直没有没有说话,默默让汪叔带我参观。 “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我便不会反抗黑暗。”汪叔大声说:“那一刻,我的脑袋里才强烈的冒出了一个念头!” 我问汪叔什么念头。 汪叔咧嘴一笑,这个执拗的读书人,也爆了一句粗口:“从今以后!谁敢再在我头上撒尿!我就特么直接骑上去,直接干死他!” 我面容一滞。 哈哈哈哈! 汪叔猛地笑得嚣张,张狂,响彻整个走廊。 我默然,现在汪叔给我气质,既有教书先生的儒雅,也有黑道大佬的邪性和霸道。 他当年带着一群弱小的女人反抗,到了今天,从一个被人骑在头上撒尿的弱者,蜕变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强者,值得敬佩,这种大佬,真是可以把他的经历,写成一本书。 汪叔说到这,指着远处的一个空房间里,有一个美貌的娇滴滴可爱女人,穿着黑丝,卷缩在角落里。 汪叔说:“这个人很凶,我曾经的大敌,干高利贷的头头,一米九几的刀疤大汉,手下的马仔十分的多,三十多人,人也够狠,在我们市里的几个大学里,做了很大的校园贷,和我斗了好几年,我当时最危险的时候,出了一场车祸,是他给撞的,我死了两个亲信,我坐在后驾驶座上没死,也缝了一百多针,不过,我后来还是赢了,我成功干倒了他!” 汪叔一边说,一边打开门,走了进去。 他宽衣解带,引起了那个娇滴滴的姑娘,疯狂挣扎反抗,在我们众目睽睽下,他开始把人强按起来,办事。 这 我和安清正、白小雪瞬间都彻底惊呆了。 白小雪看得高冷的俏脸一下填满红晕,扭过头去,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脖子红了一片,冷冷的道:“这个汪叔的一生,可真是够离奇的。” 我也有些脸红,这汪叔太张狂了。 这汪叔对我说,他没有上过自己手下的任何一个姑娘,这话是没有错。 因为他手上根本没有姑娘,他上的,都是披着女人皮的男人,都是当年在他成长路上,手下撂倒的一个个强者,他能走到今天,脚下踩着无数强者的尸骨路,干这一种强者,才有意思。 我额头冒着冷汗,说:“真是惨,这些人,一个个成为汪叔的手下败将,要接受这种惩罚,战败了,被汪叔珍藏起来,接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