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摸了摸小狐狸的脑袋,说:“戴在头上,用完了再吃。” 小白狐点点头,滑稽的伸着狐狸爪子,那南瓜套在头上,一下子整个身体都陷下去了。 小白狐开始吸收感受那个白领的记忆,我们就继续吃东西,吃饱喝足,灌了半箱啤酒,意思意思也就差不多了。 我站起身,去付了账,对沫小兮说:“你送白小雪回医院吧,这边离我的店不太远,我们能自己走回去。” “没问题!”沫小兮拍着胸口。 等她们上了车,我带着抱着带着头套小狐狸的小青儿,顺着闹市向外走。 我带着小青儿一边逛街,一边顺着这边的夜市向外走,感慨是有些多了,毕竟一眨眼的功夫,我们就跻身上流社会。 我指着远处另外一条烧烤街,说:还记得那一个臭豆腐摊子不?后面的小巷,给我把你给捡回来的。” “是啊是啊。”小青儿昂着脑袋,满脸的回忆。 她似乎还记得当时被强光灯,给亮瞎了眼睛,被我们一拥而上,活活电晕的事情,没想到变成了我们的伙伴,我收养了她。 我这一说,真是满满的回忆,就像是在昨天发生了一样,故地重游,我就想去看看学姐。 那臭豆腐卖得怎么样了,就想去买俩臭豆腐吃,走到了摊子面前,发现学姐也不卖臭豆腐,在远处一个烧烤摊上,独自一个在喝闷酒,大口大口的灌,地面一地的啤酒瓶,一脸苍白,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兄弟,这个人不是你来搭讪的。”我刚刚要走过去,旁边开烧烤摊的几个壮汉,就拦住了我。 我瞬间反应了过来。 独自在夜市喝闷酒的美丽姑娘,醉醺醺的,最容易被人捡尸,搭讪,图谋不轨,不过学姐在这一片卖臭豆腐,附近的摊主都认识,这些摊主给把心怀不轨的人拦下来了,我一下子心有些暖,这些摆摊的大哥们心眼不坏。 我说:我是她朋友,不信你问她。 几个大汉看向张慕恬,得到她醉醺醺、摇头晃脑的点头后,才放我们坐下来。 我说:学姐,你在干嘛呢?干嘛一个人喝闷酒? 张慕恬苦笑了一下,嗷嗷大哭说:“学弟啊我离婚了,我离婚了啊,我刚刚堕胎了,学姐难受啊!” 我先是一惊,这之前还没见有男朋友呢,现在一眨眼就离婚了? 闪婚。 我脑袋闪过这个念头,我连忙拿下她的酒杯,刚刚堕胎身子虚着呢,疯狂喝酒放纵,是要出事的。 我忍不住坐下说:你丈夫抛弃你了? 我觉得张慕恬挺好的,性格和善,长得也不赖,不会是嫌弃是卖臭豆腐的吧,如果真是那样,那男人就真不是好东西。 我说:学姐,天涯何处无芳草,咱们没有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可张慕恬抹着眼泪,说:“不怪富乐,是我怀不上孩子,我主动离的,我不配做女人。” 我沉默了几秒,这张慕恬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女人,觉得无后为大。 “学弟,你可得帮帮我,我惹上脏东西了。”张慕恬说:“我知道,你知道现在发达了,在咱们市中心开了一家很大的刺青工作室,前一阵子,还有一个很大的开业典礼,请了各方有头有脸的人物来赏脸,闹出了一个很大很轰动的声势。” 她说:学弟,能不能给我做一个刺青,我怀孕了,流产三次,每一次怀孕,怀的都不是人,是一颗草。 我当场就惊呆了,你怀上了一颗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