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呼小叫,对她面无表情地冷笑,“从小到大,你确实没出息,这么多年,还是一样。”话落,他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许爰趴在地上,看着他穿着睡衣脱鞋,打完人后,干脆利索地离开,就如他的人,无论做什么,从小到大,说一不二,干脆果断。她忍着疼,笑着说,“小叔叔说得对,我就是没出息,从小到大,没出息习惯了,我没想着自己成为女强人,无所不能,我只想抓住个男人,趁着他爱我,嫁了就行了,管它有没有出息。” 云泽猛地停住脚步。 老太太这时伸手扶她,“摔哪儿了?快给我看看?能起来吗?” 许爰由老太太扶着,挣扎着站起身,摇头,“奶奶,我没事儿,皮糙肉厚,摔一下也摔不坏。” 老太太扶着她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发上坐下,看着她腿被摔青了,破了皮,“哎哟”了一声,说,“都摔肿了?破皮了?还说没事儿?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走路不小心点儿?怎么好好的就摔倒了呢?” 许爰说,“地板太滑了。” “地板是有点儿滑,可你这么大的人了,也太不小心了,我去给你拿药。”老太太一边埋怨着,一边去找药了。 许爰坐在沙发上,想着真他妈的疼,果然不是小时候了,好几年没挨打,肉皮子娇嫩了。 云泽转过身,对许爰冷笑,“果然跟以前不一样了,连哭都不会了。” 许爰顿时升起怒意,看着动手摔人还冷眼旁观冷嘲热讽的云泽,也回之冷笑说,“是啊,我早就不会哭了,小叔叔不知道吧?在你出国的那一年,你登机之后,我在机场把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完了。” 云泽一怔。 许爰收回视线,看着膝盖破皮流血,想着最少半个月不能穿裙子了。 这时,老太太找来急救包,打开,里面有酒精、创伤药、棉球,纱布等,她一边絮叨地给说许爰,一边给她做简单包扎。 许爰看着为她忙活的老太太,心情虽然很差,但还是打趣说,“奶奶,您不愧是军区医院退休的人,如今这手艺还没丢嘛。” 老太太笑骂,“做了大半辈子的职业,就算退休了,到死也丢不了。”话落,又说,“我让你学医,你不听我的,若是也学医,这简单的包扎自己就能做。” 许爰想起小时候,她问云泽,“小叔叔,你长大了想做什么?” 云泽说,“金融。” 于是,她在那时也决定了自己的职业,做与他一样的人。可是后来发现,她做不成与他一样的人,甚至是连脚步都追不上他的。 老太太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什么,许爰没用心听,直到她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训话说,“又走神,我刚刚说了什么,你听到了吗?”时,许爰才回过神,问,“奶奶,您说什么?” 老太太无奈地瞅着她,又说了一遍,“我说你摔的不轻,这两天腿估计会疼,幸好没伤到骨头,不过没结疤前,不能沾水。洗澡就别想了,到时候拿湿毛巾擦身上,将就几天吧。” 许爰点点头,“嗯,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老太太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又数叨她,“你说说你这孩子,小昡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摔成了这样。等他下午来接你时,指不定怎么心疼呢。” 许爰顿时喷笑,“一点儿小伤而已,不至于也扯上他吧,有您心疼就够了。” 老太太又笑骂了一句,转身去了厨房。 许爰坐在沙发上,疼的懒得动,见云泽依旧站在原地,她也懒得理他,便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看了起来。 她刚拿起报纸,云泽忽然抬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抽掉了她手里的报纸,看着她,“你说我出国那一年,你在机场……” 许爰抬眼,看着云泽,他一双眼睛涌动着什么,她忽然觉得,说这些都没什么必要了,过去的事情在她心里早就过去了,那时哭的撕心裂肺的记忆已经模糊,如今提起来,都觉得空白得很。 于是,她认真地看着他说,“小叔叔,我嫁给苏昡,是真的喜欢上了他,我虽然不觉得自己嫁不出去,但却觉得,及时抓住爱情,是一件很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