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只是就事论事,不会将公司的利益牵涉进来。 股东们一听江宛如这样说,他们也频频点头,然后大家再次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 “宛如,你这样说,我们也信你,信裴先生……” “这不是废话吗?我们能不信吗……” “那是那是,上次裴先生已经注资我们增进生产设备……” 江宛如听到这里,奇怪了:“为什么是平颜注资我们?我们明明可以自己购进生产设备呀!” “裴先生没有告诉你?”其中一董事道。 江宛如摇了摇头,她不问的东西,他也是从来不说,她有时候严重怀疑裴平颜的肚子里,所装的东西会不会多到爆掉了。 董事望着她道:“我们上次因为增进生产设备大多数人不同意,对于今年的金融风险评估很高,但裴先生说他会注资进来,我们当就想呀,他一注资会不会成为罗氏一样,被他收购走了。可是他说,他所有的注资全部归为你的名下……” 后来,董事的嘴一张一合再说了什么,江宛如没有听进去,她居然不知道裴平颜下此决心扩大生产,竟然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 江宛如的心瞬间被巨石击中,荡起了一阵一阵的巨浪,她知道他很用心的维护着江氏,希望能给她一方安稳,让她在他的羽翼之下不受风雨飘零。 “宛如……宛如……”一董事叫了她几声。 江宛如才从深陷的沉思里回过神来,她收了收飘远的思绪,然后望着他们:“大家还有什么顾虑的?现在都可以说出来。” “顾虑也不能说没有,宛如,虽然这裴先生现在是注资在你的名下,如果他利用这一点,最后从你的手上夺得江氏的控股权,我们怎么办?”一董事深思再三,还是将这些顾虑说了出来。 江宛如微微一笑:“这个顾虑真的是叫做杞人忧天,平颜他要夺得江氏公司的控股权,何需要做得这么婉转。这不是他的行事作风。大家都不必对此担心,你们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你们还有另一层顾虑,那就是我借平颜的注资一旦拉大了公司的控股权,我所占的股份会越来越高,让你们分得的红利越来越少,是吧。” 众人虽然没有明说,但心里确实都有这方面的想法,现在被江宛如明确提了出来,他们也只是讪讪的点着头。 江宛如见他们明认默认的都有,不由道:“很多人喜欢用塔罗牌来看运程,我们就打一个简单的比喻,平颜在塔罗牌中就是权杖的代表,意思也就是他的权利是任何人都不可侵犯的。他在管理公司的時候,也是如此。所以他公司的股东对他是又爱又恨,恨他过于集中了手中的权利,而又爱他为他们带来了巨额的利润。我想我这样说,你们都是应该明白的,对吧!” 众人纷纷的点了点头,认为江宛如对他的这个分析一步到位。 “那么,我在这里也告诉大家,除了这次增进生产设备扩大生产之外,公司的注册资金暂時都不会再变,我们的利润分配上也不会发生变化。”江宛如望着他们,“我们现在要做的,不再是怀疑平颜的用心,而是要将精力都放在公司的发展上,齐心协力的为今年的利润番翻而努力奋斗。” “好!”众人一起鼓起了掌。 会开完后,江宛如虽然是全力的安抚了众股东们,但她的心思却如海潮一样汹涌澎湃,她从来不会担心裴平颜会夺了她的公司,相反,对于裴平颜为她所做的这些,她感到的更多的是无地自容。 他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她永远只能站在山脚下对他仰望,却从来做不到与他站在一起看世界的奢望,因为她永远达不到大山的高度和厚度。 来公司上了一天班,江宛如发现,公司即使没有她,裴平颜也会处理得很好,她反倒成了可有可无的多余的人了。 还没有到下班時间,她就起身离开了办公室,然后乘电梯离开了公司,刚走出电梯门口時,却见到几个彪形大汉们向她行礼。 江宛如站在原地没有动,她在未够下班時间离开公司,李淀还在她的办公室外守候,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裴平颜却另外派了人驻守的各个电梯门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