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拉她回来,勾着她的头发丝把玩,女孩乌黑的头发又长又直披在身后,尤其是裸着的时候,黑与白的极致对比,他的眸子一点点加深。 下一刻,男人俯下身子,勾起程芝的唇吻了上去。 修长的手也不闲着,一路从锁骨顺着下来,直接挑进了裙子了。 江弄影把她的裙子扯下来,还是有点好处的。 不过敢这么下他的面子,的确该敲打掉打江家。 程芝被吻的气息不稳,纤细的手却附在他的腕上。 “不要。” 傅言停顿了一下,没有理会,继续攻城。 程芝犯了倔,突然厌烦。不想每次和傅言冷战之后,都是通过身体来和好,何况这里还在宴会的停车场,随时都有人来。 她恼火的推了一把傅言,牙齿咬上去,没敢用多大的力气,却也足够疼。 傅言蹙着眉,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别闹。” “不要在这里。” 程芝别过脸,被吻的发红的脸在苍白的脸上 点缀,湿漉漉的眸子像狐狸一样勾着人。 傅言最喜欢的就是她这幅模样,平日里如果程芝的颜有九分的话,这样的她就有十二分的艳丽。 傅言眸子里染上低笑,心情突然很好,“你是我未婚妻,在哪里都是合法的。” 程芝的心被这句话一下子弄软了。 - 到底没有抵挡住傅言,在车上肆无忌惮来了一次之后,程芝就沉沉睡了过去,还是傅言抱着她回别墅上了楼。 女佣和保姆悄声嘀咕:“这又是和好了?” “可不是,咱们少爷也太好哄了点。” “我看是程芝手段太高明了。” 傅言把程芝抱进浴室,水汽氤氲中程芝勉强睁开眼,轻声嘟囔着:“不要来了。” “嗯,给你洗洗。” 傅言尽管不想放过她,还是没有再有任何动作。 屋里的灯亮了一夜。 程芝睡得不安稳,她再次梦到那天晚上,少年傅言留着寸头,刚和他父亲吵完架,心情非常不好,见了她出来,嘴角带着讥笑:“怎么?来看哥哥笑话?” 时间往前拨几年,傅言那股狠明白白写在脸上,手上拿着个打火机,懒懒散散靠在墙上,故意找茬。 他生气的时候,会故意让程芝叫他哥哥,她那点非分之想他都知道,就故意看她涨红着脸不知所措。 这次也是,狭长眸子里的讥笑都快溢出来。 程芝手心出着汗,她刚刚偷听到两个人的争吵,一反常态走了上来,莹润如玉的脚踩在地板上,一声声扣响他的心弦。 她站在他面前轻声说:“哥哥,你别生气了。” 那声哥哥让他没由来的更加烦躁,他拨动几下打火机,如墨的眸子渐渐加深:“穿这么少,是来勾搭人?” 傅言突然上前俯下身,窗外是电闪雷鸣,介于男孩与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敢不敢脱了陪我睡?” 程芝眸子里都是慌乱和水汽,巴掌大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他觉得没意思,逗也逗了,起身就要走。 程芝略带冰凉的手却附上来,拉住他。 “敢。” 那个字音落下,身上的裙子也应声拉下。 - 程芝梦到这里,不安稳地翻了个身,傅言搂着她细腰的手却牢牢不动。 他想事情的时候,总是喜欢摸点东西。傅岭把他扔到亏损最严重的公司让他历练,派来的人一个比一个大爷,摆明了不把他放在眼里。 父子两个向来关系不好,傅言总是能把傅岭气的半死,这次米景调查出来的东西关系倒是让他失了分寸。 父子两个人的关系头一次降到冰点,他在外面跑了半个月,对程芝的示好丝毫顾不上看。 他知道程芝就在家里等他。 原本下了飞机是要去公司,有一堆事情等着他去处理,接了那通电话却改了主意。 不知道怎么想的,脑子里划过的都是程芝那双如鹿一般的眸子。 程芝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傅言还在,正扶着栏杆站在卧室外面的阳台抽烟。 男人修长白皙的指尖夹着一根烟,奶白色的烟雾升起,并不见他抽,额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