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站到了床边,看见甄湄躲得远远的,床不大,她都快挤破帐篷的布,整个人挤出去了。 “所以锁一辈子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实现。况且,况且……我怀孕了。” 甄湄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紧张地看着白起,那宛若僵尸般青黑的眼眶,黑色的眼珠就嵌在里面,死人肤色,以及那极度缺氧下才会出现的紫绀唇色。 他唇角扯出一丝不冷不热的笑,拉住了甄湄的腿腕,锁链声响,甄湄就那么轻轻松松地被拉了过去。 “你以为我在乎?死亡可以带来永恒,也可以将你留下。” 他伏在她身上,苍白的手指贴着小背心,抚摸着那还是平坦的小腹,“我不动你。” 他的脸贴上小腹,似乎在听什么,露出诡异的笑,“有趣的小家伙,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快点出来,我可没有耐心” “如果没有做到,我会,杀了你们哦。” “……” 威胁自己的孩子,真的大丈夫?等等,为什么你们可以聊天啊?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有一件正常的事儿。 对于自己肚子里活得比他们的母亲还健康的孩子,甄湄感情很复杂。母子天性,她当然是爱他们的,不管他们是什么。只是他们来的太不是时候,这样的地方,活着尚且艰难,何况是让他们能安安全全的降生。 白起似乎跟肚子里那只是胚胎的孩子达成了什么协议,他出了帐篷,也不知去干什么。 甄湄挪了几步,链子很牢实,她叹了口气。 而甄湄没有料到,这么一锁,就过去了一个月。 每天白起都会带来一些不知从哪儿寻来的食物和一个小瓶子,小瓶子里面装着奇怪的液体,黑乎乎的,喝起来像没有甜味儿的冰镇可乐,透心凉。 也许就是那小瓶子的功劳,原本平坦的小腹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了。她曾经询问过那瓶子里装了什么,白起却没有说。 有时候,他会拿出一个精致的陶埙,很有兴趣地教甄湄如何吹埙,大概也是看她无聊吧? 因为孕相渐显,甄湄的脾气其实不怎么好,被打磨下去的娇气也冒了出来。难能可贵的是,不管甄湄怎么作,除了放她走这件事,白起无有不应。 小帐篷变得越来越豪华,甄湄却越来越郁闷。虽然这样平静的日子她很享受,但不是以一个被锁着,像高级囚徒似的享受奢侈的监狱生活。 她百无聊赖,只能拿着吹那很费事的埙,呜呜咽咽的埙声听着倒是好听,可听久了,就变得让人厌烦。 而白起每次看她吹埙的模样,眼神总是很深沉,那中深沉中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怪异。就像他隔着这副场景,在想象什么。 甄湄不是不知道,每至深夜,他就会很不安分。她假装睡着,拒绝理会。因为怀孕,她只能侧着身子睡,这个姿势最舒服。 白起就贴在她的身后,她已经换了身他找来的宽松长裙。他刚开始只是隔着裙子,抚摸她的身体,像一个变态。但甄湄察觉到某个抵在她屁股上的大棍子后,她就假装睡着,因为怀孕嗜睡,最后倒是真睡过去了。 后来他就变本加厉了,如同这一夜。 甄湄感觉自己的裙摆被撩到了腰际,她可没有小裤裤,冷空气触碰到长久不见阳光的肌肤上,有点刺激,她忍住想要动弹的冲动。 还是假装自己睡得很沉。她知道,白起一直在撩拨她,如果她真的有了回应,天知道他会做什么。 冰凉的手指探入裙摆,往上揉弄最近似乎有更加增大趋势的大白兔, 黑夜中,甄湄连呼吸都不能乱。她的心跳有些快,心里默念自己是个死人,是个死人,才好不容易缓下了心跳。 那凉凉的大冰棍熟练地挤进她的双腿,棍身上就是软软热热的花儿,然后缓缓摩擦。 摩擦得汁液流淌,每每戳进,都险之又险地擦过危险的入口。 因为孕期而敏|感非常的身体,很容易就情动了。甄湄还得假装自己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