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怕什么,不会超重的?快上来。” 苏白梨看了看左右,剩下的人里果然她最小只,于是拖着行李箱就往电梯里走,从止浔身边擦过的时候, 她莫名的觉得脸颊上一凉, 下意识地侧头看他, 可大魔头压根没在看她呀? 呃, 这是被欺负出心理阴影了嘛…… 节目组人多,各自分散在不同的楼层, 等到了十六层, 电梯里已经只剩下四个人——苏白梨, 阿葵和助理, 还有“天鹅王子”。 阿葵摸着起鸡皮疙瘩的手臂,目送莫侨背着行囊先出去,然后挽着苏白梨的胳膊,故意放慢脚步走。 快到苏白梨房间时,阿葵忽然顿住脚步,附耳问:“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了止浔?” 苏白梨一个激灵,警惕地摇头。 阿葵狐疑地说:“可刚你进电梯的时候,止浔看着你后脑勺的眼神,感觉像要把你拉出去枪毙三分钟……” 苏白梨:“……” 洗漱完毕之后的苏白梨依然毫无睡意,在房间里溜达了半天,只觉得越来越精神,而且接难耐,只好在小白裙外披了件罩衫,下楼去觅食。 然而悲剧的是,她点完甜点后才被告知:夜宵时间只收现金或者房间挂账。 现金没有,挂账让节目组结她又不好意思,正在踌躇要不厚着脸皮要求退货吧……就看见身后一只手将纸钞压在柜面上,修长的手指笔直有力,似曾相识。 苏白梨回头,就看见穿着黑色浴袍的某人,一手拿着毛巾盖在头顶,一手正从她肩头递钱给侍应生。 浴袍有黑色丝绸材质滚着暗金色的边,交叉领口刚好露出笔直斜飞的锁骨,半长的阔袖里结实的手臂与黑衣形成鲜明的对比,像是还没有揩干,带着一身水汽。 “……你也饿了吗?”苏白梨看着某人端起自己的点心盘就往餐区走,只好跟在身后走过去。 止浔挑了个临海落地玻璃窗边的位置落座,将餐盘放在两人中间的茶几上,重新拿毛巾揩着湿漉漉的头发,“我不饿。” 不饿为什么半夜跑到餐吧来? 苏白梨一头雾水,目光无意识地落在他揩头发的手上,随着他的动作没水珠就顺着领口,滚进入胸口,轻薄的丝绸浴袍被水打湿之处,隐隐留下深深的印迹。 她动了动嘴。 止浔眸光微闪,“想说什么?” “头发把衣服都弄湿了,”苏白梨老实回答,“你应该拿吹风机吹一吹再出门的,这样会受凉。” 止浔:“……”随手将毛巾往茶几上一放,索性不管半干不湿的头发了,湿发一簇簇的半遮了眉眼,使得原本的冷峻之中多了一丝莫名的魅惑。 可惜,对这个眼睛里只有甜点的小怪兽来说,诱惑力为0。 “放心,我取钱之后会还给你的。”苏白梨一边将小勺舔干净,一边承诺。 止浔从餐纸架上取了张纸递过去:“深更半夜吃甜点,你这是什么体质?” “凌琳她们也说我奇怪,但我就是很容易饿,尤其是如果十点不睡,就会饿得更厉害。”苏白梨擦着嘴角,不好意思地承认,“都说我就是这样才瘦不下来的。” 她的脸确实有点儿婴儿肥,用手捏住腮就肉嘟嘟的,但再看拿着小勺的手腕,纤细得不盈一握,止浔几次捏住她的手腕都怕自己一不小心会把它弄折。 就这样的小身板儿,居然还在考虑怎么瘦? 止浔抬起右手,侍应生看见了,立刻过来问还有什么需要? “加一份提拉米苏,谢谢。” 苏白梨吃完了最后一点蛋糕,眨巴着眼睛问:“你也饿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