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步——妈耶,他可听说止浔练过散打,好汉不吃眼前亏。 停车场里灯光昏暗,苏白梨停下脚步,回过身,满脸的不高兴:“止老师,这会是我的私人时间。” 白天她在烧烤店打工,这大魔头呼来喝去也就算了。这会儿是她在休息,吃个饭而已,忽然被捉贼似的逮走,算什么呀? “我知道。”止浔说,“私人时间可以做的事很多,能交的朋友也很多,应该有所选择,远离心术不正的人。” “徐望南他是我——” “对,”徐望南打断了苏白梨的话,“我就是白梨的朋友,一起吃顿饭不知道有什么错,要被浔哥扣上心术不正的帽子?” 止浔冷眼:“你自己清楚。”又是邀请开房,又是吃饭喝酒,司马昭之心。 徐望南问:“敢问,浔哥这话是以什么身份在质问我?” 面对苏白梨委屈的眼神,止浔垂睫:“既然她叫我一声老师,我自然不能眼看着她为梦想误入歧途。” “老师啊……”徐望南念着,“楠戏那么多学生都叫你一声止老师,怎么不见你一个个亲自照拂?反而一直盯着我和小白梨。” 听见他如此亲密的称呼小怪兽,止浔的不愉快再度攀升,“别人我看不见,自然管不着。” 这是真的,其他人就算看见了他也认不出来,当然不会多管闲事。而这个小怪兽,莫名其妙地闯了进来,他又怎么可能坐视不理,让她懵懂犯错? 一直听着两人针锋相对的苏白梨好不容易听懂了七八分,犹犹豫豫地开口:“止老师,你是不是那天听见徐望南说要带我去酒店了?” “你……”止浔欲言又止。 苏白梨这下彻底明白了,原本微红的小脸一下涨红,抿着小嘴,大眼睛固执地盯着止浔:“然后,你以为徐望南今天约我吃完,就是为了灌醉我,带我去酒店,而我早就知道他有歹念,还陪着他单独吃饭?” 止浔:“……” 徐望南:“……” 两个男人藏着掖着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就被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大大咧咧的扯白了。 止浔的沉默,让苏白梨忽然觉得胸口特别闷,就像被什么捂住了口鼻,呼吸不畅。 她向来过得简单,喜欢演戏就不顾老爹反对独自跑来楠戏,喜欢徐望南这个表哥就亲近无所谓性别,喜欢止浔……不对,只是喜欢他的长相,就愿意与他多接触一点。 不需目的,没有企图,坦坦荡荡。 可就是这个她才刚刚觉得其实还不错的止老师,居然一直在怀疑她的人品! “小怪兽,我不是怀疑你,是怕你单纯被人骗了。” 苏白梨退了一步,躲开止浔的手:“没有哪个女孩子会傻到对这种企图毫与知觉的。与其说是被骗,还不如说是周瑜打黄盖,各取所得。” 止浔微怔。 他印象里的苏白梨天真烂漫,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哪会说出这种话? “今天对不起啦,害你也没能好好吃饭,”苏白梨不理会止浔,转头对徐望南说,“进组以后我再找时间补你一顿饭。” 徐望南:“白梨,你……” 苏白梨挥挥手,打断了表哥的话,“我喝了点红酒,脸热,走路回去吹吹风,再见。” 说完,看也没看止浔,手背在身后,故作轻快地快步离开了。 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止浔才发现自己就算只凭影子也能认得出她来。 “我听说,浔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