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于影儿以为靳城这样异常只是偶尔,本来他就大少爷脾气,想一出是一出,她早就习惯了。 以前她是对着干,现在是顺毛捋,但靳城最近这段时间,却明显的脾气反复无常的太过火了。 尤其是在与刑天戈相关的事情上,有点任何风吹草动,他就如临大敌一样,防刑天戈比防神祇的那群老鼠还防的紧。 除此之外,他越来越喜欢时不时就把于影儿叫到面前,且都没什么理由。 或者说,没什么合理正当的原因,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心情不好了,一通电话把她叫过去。会议上有人惹他不高兴了,也叫她。没吃饭也叫她,喝酒了也叫她…… 反正于影儿每天出现在他面前的次数越来越多,连安适都看不下去了。 某天忍不住提建议:“于小姐,要不然你还是回来工作吧。” 这话不小心让靳城听见,他说:“不需要。” 于是于影儿也就客气地回绝了安适的好意,仍然每天‘奉旨觐见’。 但经安适提醒之后,靳城消停了有些,至少没有再动不动就把于影儿叫过去。 其实每次于影儿过去也没什么事,无非就是他工作的时候,她在旁边找个地方团起来补觉;或者他和客户推杯换盏,她在旁边享用美食…… 几次之后,于影儿渐渐会意,靳城似乎只是想寻个由头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这也让她更加好奇,刑天戈究竟对靳城做了什么,让靳城如此的不放心她? 说不放心也不全对,似乎靳城更防着刑天戈一些。 “你到底怎么他了?”前往西水市采风的团队大巴车里,于影儿和刑天戈通了这么多天以来的唯一一次电话。 刑天戈:“我跟他说,我发现自己爱上你了,没有你不行,要把你弄回去。” 于影儿翻了个白眼,“你有病?” 刑天戈:“相思病。” 明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于影儿还是忍不住追问:“你不会真的这么说了吧?靳城不会信的。” 刑天戈:“会不会信你不是更清楚?” 于影儿半晌没做声。 刑天戈哈哈大笑。 于影儿道:“要是你现在在我面前,你信不信我跟你同归于尽?” 刑天戈继续笑,仿佛刚才她的反应打开了他笑点的开关似的,没有要停下来的征兆。 简直了。 于影儿无语的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小白找她聊天,她才知道靳城最近和刑天戈闹得有多严重。确切地说,是靳城单方面针对刑天戈,后者现在头都大了,但是刑天戈这人吧,天生比较贱。 一边被针对的恼火,一边又还要死性不改的继续撩。 所谓先撩者贱,就连那小白都觉得他活该了。 但关于刑天戈和靳城之间的恨与仇,似乎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旁人……就算是于影儿也一无所知。 她和小白根据已知的信息猜了半天,也没猜出个所以然。 只知道事情的起因似乎跟那位新来的‘顾组长’有关系。 “顾组长?”不止一次听说过这号人,于影儿确定自己不认识,便没怎么放在心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