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的大草帽全都有着漂漂亮亮的蕾丝,要不就镶嵌着圆润的珍珠,这也导致了其他人为着那在成长中的羞耻心,看了两眼后无比有兄弟爱的、满脸闪着祥和的光,把帮忙的活谦让给了两个最小的(他们从没考虑过让百鬼丸干活)。 鸣人带着那个有着硕大红色蝴蝶结的草帽,他插着腰,蓝色的眼睛瞪着他的兄弟,他在努力把眼睛瞪得更圆一点,只不过蝴蝶结垂下了的丝带时不时会挡住他的眼睛。 他对面的我爱罗不甘示弱,他用力的瞪了回去,但是因为他那个帽子会垂下细小的珍珠串,这也导致他时不时就要抬手捋一捋缠在一起的珠串,这明显让本该严肃的气氛多了几分诙谐。 至少窝在廊下阴影处的夏目和银时看着两人在阳光下努力炸毛妄图吓跑对方的样子只想笑,银时甚至还开心的鼓着掌就差呐喊“打起来,打起来!” “我不要,那个小彩虹里面就该种塔洛克的说!” “不行!”我爱罗晃着脑袋,他刚捋好的珠串又缠在一起了,只能一边急急忙忙解开一边喊:“说好的要种婴儿手指的!” 再一次瞪着眼睛的两人像是为了领地而炸起羽毛的公鸡。 银时咬着果汁里的吸管呵呵两声:“看啊,会为了花盆里种什么而差点打起来的,这才是年轻人啊!” 夏目觉得自己突然无法反驳,他诧异的开口:“我没想到,他们都给那花盆取名字了?” 银时再一次呵呵两声,他意味不明的嘀咕:“诶呀,那废柴纲人缘真好啊。” “你这是嫉妒哦,银时。”夏目抿着果汁瞟了他两眼,“据说嫉妒会让人秃顶的哦。” 银时下意识捂住了脑袋,发现自己被耍了之后他一拳锤在了夏目的大腿上。 夏目笑呵呵的躲了过去。 好像男孩子打架总有一个手停不下来会动手动脚的,只见鸣人抿了抿唇,他突然大喊一句:“啊,仙人掌开花了!” 我爱罗条件反射回过了头,他好像对这招完全没有抵抗力,在他身上多少次都管用。 鸣人一瞬间坏坏的笑起来,“看招!” 一大坨湿润的暗器狠狠砸在了出现在我爱罗脸部的沙子上,发出了“啪叽”的脆响。 我爱罗面无表情抬手把脸上新鲜的营养土抹去,在手心里揉捏着确保泥土更加湿润了一点后他反手砸了回去。 战争在此刻拉开了序幕。 纷扬的泥土在空中肆无忌惮的漫天挥洒,小铲子与水壶在其中探头,水管做梦都想不到它还有被当成鞭子使的那天。 夏目叹着气把小腿缩了回去,因为他旁边的银时盯着自己脚背上的泥巴陷入了在沉默与爆发的边缘。 他状似无意的扯开了话题:“你发现了吗,好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把东西扔给我爱罗的时候沙子就没出现过了。” “哈?”银时猛地抬起脸,他的眼中瞬间布满了血丝,看上去逮着谁都能咬一口,“那就是说那个小混蛋被沙子大神抛弃了而已!” “不。”夏目笃定的摇头,“前几天我们在树底下的时候只有他躲过了鸟类炸弹的袭击。” “所以呢?”银时歪着脑袋满脸阴影的笑了起来,那表情估计怨灵看了都立刻原地朗诵大悲咒超度自己。 “这说明他的保护者已经把你们一起纳入保护范围了啊。” 有个爽朗的声音响起。 “迪卢木多!” 两人刚诧异的想要抬头,脑袋上骤然传来了某种压力。 迪卢木多不拘小节的就盘腿坐在他们身后,一手一个脑袋,爽朗的笑着就撸动了起来,只不过看着有点像在呼噜路边的小狗。 他用指腹的关节摩挲着他两后脑的发旋,看着一片狼藉战场中的鸣人和我爱罗,笑的眯起了眼,他的泪痣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迪卢木多笑着说:“男孩子就应该这么有活力才好啊。” 银时与夏目看着漫天飞扬战况堪比伊拉克战场的泥土中心陷入了沉默。 “棒啊。”银时虚伪的鼓起了掌,因为他没能挣脱迪卢木多的手,现在他一头还算蓬松的头发都被压塌了下去。 夏目无所谓这个,不如说还挺喜欢,他就着被摸头的姿势看着迪卢木多琥珀色的眼睛,有一瞬间的担忧:“迪卢木多现在没有不舒服吗?” 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