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玲点了点头。 剩下的全部人都看向了银时。 银时:...... 银时选择死死瞪着琥珀。 茫然无辜的琥珀低头看着邪见。 一愣的邪见下意识转头看向了纲吉。 于是所有人都目光炯炯的看向了纲吉。 纲吉......不敢看杀生丸,他最后选择接下了所有人无法言语的目光。 纲吉:...... “都给我睡觉!”他干巴巴使出了兄长的特权。 不过好像并不怎么管用,因为他们看见了从树的另一头露出的白色毛绒绒,鸣人和银时看着又想去上手。 他们曾因错过了凌月仙姬的毛毛而失落的两天没有和大家抢食吃。 纲吉眉头一跳,他使出了杀手锏。 “吵醒杀生丸先生的话你们觉得下一次休息会是什么时候呢?”纲吉笑的轻柔。 众人:...... 所有人立刻原地躺好,闭着眼的面容安详的如同死尸。 夏目扭着脑袋,嘴唇蹭到了银时耳边,他用蚊子叫的声音说:“下次想要爬起来给大家生火的时候记得不要那么吵。”说完,他安详的闭上了眼。 银时顶着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羞的耳朵,反手狠狠拧了夏目一把,不过没拧到,他气鼓鼓的闭上了眼。 邪见用人头杖把火堆重新点起来后骂骂咧咧催促着纲吉和琥珀去睡觉,两个噩梦小分队成员苦笑着对视一眼,跟着邪见一起闭眼后祈祷今天不会再有噩梦光临。 于是也就没人注意到在所有人都熟睡后,白色的毛绒绒从树的另一端延展过来,缓缓把所有人都覆盖住,像一张世界上最大最柔软的被子,牢牢的把幼崽们护在堡垒中。 今晚接下来注定与噩梦无缘。 不过第二天的纲吉是被人疯狂摇醒的。 “醒醒啊!史莱姆都打到门口了为什么勇者还在睡大觉岂可修!” 毫不怀疑再下去脑浆都要喷出来的纲吉被迫睁开了眼,他看到了一张眼睛嘴巴都是黑洞的脸。 纲吉:...... “伊伊伊呀啊啊啊啊———” 发出噪音的纲吉收获了一记头槌。 “一个不知名的式神就让你叫成这个样子,你是青春期看见蟑螂就大喊老妈的四眼儿子吗?”银时不屑的喊。 纲吉摸着还在猛烈跳动的心脏,心有余悸的说:“......如果是蟑螂的话,哪怕是中年社畜为此大喊妈妈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事。” 一个身穿蓝色狩衣孩童模样的式神就在他们不远处,看样子盯着他们很久了。 明明是没有表情的脸,但是纲吉奇怪的感觉到了对方焦急的情绪,式神看上去顾忌着什么不敢靠近,他身前的地面还有狩衣上都有让人眼熟的破损。 “发生什么了?”纲吉问。 银时摇摇头:“不知道,一醒过来这玩意就在那里看上去想要扑过来把我们都吃掉就像村头多串君的那条土狗一样。” 这时树干后探出了一个红色的脑袋:“你们终于醒了啊。” “真是的,说的好像我们睡懒觉一样......”碎碎念的银时向树后走去,还没完全睡醒的纲吉才发现其他人一个都不见了,茫然的他跟在银时身后。 果不其然其他人都在这里,全部挤在了杀生丸的毛绒绒上。 纲吉:...... 他发现,好像自从离开了凌月仙姬的宫殿,剩下的幼崽们对于杀生丸的距离变近了,本来存在在他们之间的隔阂现在简直比腹泻时只剩下的最后一张纸巾还要薄。 “唔慢啊你门!”吃着果子的鸣人不满的嘀咕,不过因为他东西塞得多,说话含含糊糊的。 对于融入环境十分擅长的银时早就躺在了玲的膝盖上,他心安理得接受着玲的投喂,不过纲吉发现玲的开心的表情和喂村口的流浪狗的表情是一样的。 “那是什么?”接过了夏目递来的水还有琥珀给的果子,纲吉问道。 夏目:“不清楚,醒过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