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等到人。 他有些烦躁,不由来回踱步。 可转念一想,伺候好里面那位,今后在拿地审批方面定能省事不少。既然多的都做了,又何必在意这最后几分钟? 闫海取出烟盒,从里面抽出第四根,含在嘴里,正掏打火机,突然—— “你是闫先生?” 下意识抬眼,便见一张略带婴儿肥的脸,小姑娘很白,肤质细腻,几乎看不见毛孔。 所以,即便她粉黛未施,素面朝天,也不会让人觉得突兀。 见惯了浓妆艳抹的女郎,乍一看,不免觉得新奇。 这年头,情妇改走清纯路线了? 男人眼底闪过兴味,从头到脚把冉瑶打量一遍。许是商人本性,他眼中不自觉透出精明,像……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货品。 冉瑶不喜欢那种眼神,微微侧身,避开他更多的窥探。 闫海短促地笑了笑,意味不明—— “来接宋市的?” 冉瑶这才正眼看他,直接问:“宋子文人呢?” 闫海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在里面,我带你进去。” 冉瑶轻嗯一声,跟在后头。 宋子文人呢? 反复咂摸这句话,闫海终于知道那种奇怪的感觉来自何处。 她竟然直接叫了宋市的名字,并且相当随意,可见不是一回两回。 就不怕得罪金主? 闫海目露沉思,估量着冉瑶在宋子文心里的地位,一时之间有些后悔,早知道他就客气一点了。 不过,现在挽救也不迟。 “小姐贵姓?”无论语气,还是神态,都相当恭敬。 与刚才在门口的表现,判若两人。 冉瑶皱眉,并未接话。 她是单纯,不是蠢,这些见风使舵的把戏,她早年跟在父亲身边,没少见。 闫海心里咯噔一声,莫非还真遇上个“宠妃”? 接下来,他专心带路,没有再试图搭讪。 冉瑶也不讲话,随他穿过公共休息区,旁边设有独立蒸拿房,单人的规格,进去的却多是一男一女。 倏地收回目光,像被烫伤一般。 这个地方…… 凉意自脚底上涌,冉瑶一颗心如坠冰窖。 闫海见她一直盯着蒸拿房看,又突然收回目光,自以为猜到了什么,笑说:“您如果感兴趣,我可以安排一间更大的,里面有水晶床,方便……施展。” 冉瑶心里揪疼,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告诉自己,要信他,再坚固的感情也经不起怀疑和猜忌的消磨。 如此,这才遏制住想要套话的冲动。 信任? 还是逃避? 冉瑶自己也分不清楚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