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主权国家是那么好挑衅的?” “哼!你们不也至今没抓到bw?”而且永远不可能抓到。 谈熙头一次庆幸自己已经死翘翘了。 “你知道bw在哪儿?” “我当然……”话音一顿,扭头看他:“不清楚。” 陆征眉眼深暗,半晌,“也好。” 也好?啥意思? “bw五年前就是军方通缉要犯。” “所以?” “从现在开始,你们之间没有任何牵连。”男人目光坚定,好似在刻意强调什么。 谈熙挑眉,这是要让她……睁眼说瞎话? “听明白了吗?”他问。 下意识摇头,却被男人固定住脖颈,语气危险,暗含警告:“我说——你跟bw没、有、任、何、关、系。听懂了吗?!” “……懂了。” 男人面色稍霁,轻声一叹,将她揽入怀中,“不管怎样,总能护住你……” 也不知道说给谁听。 谈熙把头埋进他温热的胸膛,眼中雾气不断上涌,心口好像堵着一团棉絮。 军方通缉要犯……没有任何关系……总能护住你…… 所以,她在可耻地动摇一个军人的信念,逼他为了自己背负“可能徇私”的罪名? 她可以分清“谈熙”和“炎兮”的区别,将前世今生看做无关的两个独立个体,前者清清白白,后者劣迹斑斑。 但是陆征不知道! 一切矛头都指向她和bw关系匪浅,保她,就以为着放弃一条追查通缉要犯的重要线索,他凭什么认为她一定是清白的? 又凭什么觉得她不会再与bw暗中勾结? 在没有任何倚仗的情况下,陆征用他军人的名誉赌谈熙清白无辜! 她何德何能? “蠢东西,哭什么?”胸口濡湿一大片,滚烫的触觉似要穿透皮肤,渗入血液当中。 又好笑,又无奈,更多的还是心疼。 “要你管!”瓮声瓮气,带着近似耍赖的骄横。 “好好好,我不管。”他举手投降。 良久,谈熙才把脸抬起来,头发乱了,眼眶红了,睫毛沾染泪渍,又无辜,又可怜。 “为什么?”声音有些沙哑。 “嗯?” “你知道的。” 陆征叹了口气,“有时候,我倒宁愿你笨一点。” 谈熙掐他侧腰,“傻女人好掌控,是不是?” “瞎说。” “那你就是嫉妒我聪明!” “又在胡扯什么?以前老人总说,慧极必伤,不是没有道理。”一个人太敏锐,外界对他的影响和伤害就越大,心理承受能力也越弱。 今天这样的情况,如果换成任何一个神经大条的女人,未必就能看出陆征不接电话这个举动背后所表现出的逃避和冷落。 可是谈熙看得很透,直觉不是一般灵敏。 而这样的人最喜欢较真儿,眼里容不下丁点瑕疵。 如果陆征不把话说清楚,更甚者用欺瞒的方式来糊弄她,谈熙绝对可能一气之下做出冲动的决定,比如,分手。 两个同样骄傲的人在一起,总要有一个先低头。 “为什么这样做?如果我说的是假话呢?也许错过这次,你们就再也不会有抓捕bw的可能。” “那你说的是假话吗?”陆征反问。 “不是。” “这就够了。” “所以,”她深吸口气,直视对方,“你信我?” “难道我不该相信自己的女人?”陆征低笑,沉沉声响回荡在胸腔,磁性好听。 仿佛“相信她”成了不可磨灭的信仰,甚至能与军人崇高的信念相互比肩。 “大甜甜,这些话我只说一遍,你要记好。”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