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小陈刚收好电话,便听首长一声冷哼,咬牙切齿骂了句“兔崽子!” 小陈只当没听见,淡定的功夫已然练就炉火纯青。 “你说,他怎么就不省心?” “……” “也怪我,当初被眼屎糊了眼才会从大批精英里独独挑拣了这么个狗犊子!简直气死人了!” 小陈忍笑:“首长,您这话已经说了不下十遍。” “是吗?才十遍?哼!就是说他一百遍都不为过!” 小陈忙不迭点头:“是是是……”您老说什么都对。 “唉,我这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为狗崽子那点儿破事操心!这回年末考核要是不把锦旗给我摘回来,看我不扒了他那身臭皮!” 小陈连连应是,心里却腹诽:真到了那天,您老舍得?平时护得跟眼珠子一样…… 这个夜晚,有人欢喜,有人哀。 无疑,陆征是欢喜的那个——吃饱喝足,肆意驰骋。 临了,还非得让谈熙拿绳子往他身上抽,力气小了还不成,得使劲儿。 害她不仅腿酸腰酸,最后连手都抬不起来,全身像被拆开重组,能活着已然万幸。 中途,她委屈得嚎啕大哭,陆二爷安抚了几句,好话说尽。 不过,男人在这种时候说的话,通常都等于放屁! 事毕,陆征靠在床头,吞云吐雾,嘴角些微翘起,显然心情很好。 谈熙累趴在床上,后背红痕斑驳。 抽完,按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伸手来抱她。 某妞儿吓得直往里缩,“不玩了,好累……” 男人心下一软,这么娇娇软软的一团半蜷着,见他靠近,眼底尽是慌乱,看来确实把人折腾狠了。 “乖,我不动你。” 将信将疑。 陆征伸手搭上女孩儿侧腰,“累了?” “嗯。”浓重的鼻音,带着几分可怜兮兮的委屈,无端惹人心疼。 “先洗澡。” “我累,不想动。” “抱你过去。” “不要……”某妞儿死拽着床单不放,“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陆征被她气笑了,反问:“你说我能安什么心?” 谈熙哼唧两声,不理他。 “乖,别闹,洗完再睡会舒服点。” 听完这话,某妞儿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让你坏!呜呜……” 说着开始撒金豆儿,又抬手抹眼泪,小模样特委屈。 陆征心里突地塌掉一块,又痒又软:“别哭了,我下次轻点……” “你还想有下次?!” “好好好,没下次……”陆征只能顺着她说。 “你道歉!” “好,我道歉。” “你走开!” 男人又好气又好笑:“你想让我走去哪儿?” 谈熙半鼓着腮帮,满眼控诉。 陆征心疼她,俯身吻了吻,动作柔到不可思议。 “好了,别赌气。” 谈熙这回让他抱了,双手圈住脖颈,侧脸贴上胸膛,小声咕哝道:“不准再欺负我……” “明明是你想玩。” “你不配合!” 陆征抱着她进浴室,单手扯了张浴巾铺在洗手台上,拍拍屁股:“坐好。” “腿酸。”小嘴一瘪,好似又要洒金豆。 谈熙后悔了,悔得肠子发青,她是玩火自焚才去招惹一匹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