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她坐在泳池边,那只干坏事的金毛舔了舔她的掌心,耸拉着脑袋,是十足无辜可怜的大狗。 许尤夕知道晶晶也是不小心的,也就揉了揉大金毛的头,笑骂:“坏狗狗!” 她站了起来,想去换件衣服。 幸亏家里没有人。 她穿着一条过膝的白色长裙,裙子布料是有些透的,掉水后,她看上去几乎是赤裸了。 推开落地窗,两只脚踏进家里,踩在地板上留下几个湿脚印,不怎么突然转身,就看见了玄关处的言易甚,西装革履把他的禁欲冷傲狠狠地凸显了出来。 而那锋利又丝毫不掩饰厌恶的目光像无形的刀子狠狠刺痛了她。 许尤夕呆住了,直到言易甚啧了一声,她才意识到自己是个什么情况,马上护住胸口,飞奔上楼。 她换了干的衣服,脑子里是刚才尴尬的一幕。 她已经足够惹他讨厌了,要不要下楼和堂哥解释清楚呢?她不是故意那个样待在他家的…… 踌躇着,却从窗口看见驶离别墅的车子。 夜晚,她无法安睡,坐在沙发上等待言易甚回来。 除了道歉,她心里还憋着这么多天以来的委屈和痛苦,想和这位哥哥说对不起,想告诉他自己听到大伯和伯母的死讯后同样难过,她希望他不要讨厌她。 因为她也只有他了。 很晚,等得她中途闭上几次眼睛。 终于,门还是开了,言易甚走了进来。 他看见许尤夕,还是一副厌恶的神情。 从沙发上起身靠近他的许尤夕张着嘴,想对他说些什么,却像被下了咒语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但她发现言易甚是喝了酒的,冷白的皮肤有些泛粉。 她艰难地开口:“易甚哥哥…” 言易甚没理她,换鞋就要上楼回自己房间。 结果许尤夕拦在他身前,眼睛湿了,在那张漂亮的过分的小脸上显得尤为可怜。 “你要说什么。”言易甚冷漠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许尤夕再次慌张起来,嘴里胡乱地组织语言:“我…哥哥…对不起…是我的错…如果…我…如果那天我…” 言易甚听着她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带着戏谑和嘲弄:“如果那天什么?就是那天又怎样?你能做什么?” 许尤夕慌乱又无措,眨眼的频率越来越快,泪珠也掉得越来越多,美人泣泪是惹人心疼的,但言易甚却没丝毫的心疼,只觉得她的眼泪虚假又廉价。 “对不起…易甚哥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只要你别难过…别生气…”许尤夕抬着一双水眸望着他,带着孺慕,她没有用手擦眼泪,任由一张漂亮脸蛋湿乎乎的。 言易甚只觉得酒精的势头越来越凶猛,自己腹下的那团火焰也因为许尤夕越来越旺盛。 他步步逼近许尤夕,盯着她,细看下,她更是漂亮了。 脑子浮现出来下午湿身的她。 漂亮无用的废物,他这样想。 有点头晕了,他几乎不喝酒,但今晚喝了一些。 他不理会许尤夕,抬脚上楼,却没想女孩还是固执地选择拦他。 不出意料他撞倒了许尤夕,她摔倒在楼梯上,而他又整个人压了上去,很重的,她吃疼地哼了一声。 言易甚和她离得有些近,近到言易甚能闻到她身上的气味,很香,软甜的香味,不好形容,大概是她的体香。 “易甚哥哥…”她可怜的声音,嫩生生的冒着湿意。 许尤夕又在用那双眼睛看他,又湿又亮,脸色有些发白,唇色也是失血的粉,仿佛被他狠狠欺负般。 不幸的,言易甚的阴茎立起来了,他脑中闪过一杯暗红色的酒,想到朋友的叹气和那句:“你该找个女人放松放松…你压得太狠了…” 压得太狠了吗?也是,听到父母的死讯匆匆回国,一回国就要接手一个庞大的公司,一堆吸血的豺狼股东,还有这个只会哭泣和说对不起的拖油瓶。 她有什么用,什么用都没有,只有一张漂亮的脸蛋。 如果不是她和她妈,有了用来填补许氏集团亏空和偿还巨额债务的那些钱,他也可以省些麻烦,那会像现在这样? 被那些股东要求吐出股份和权力,而他为了守住公司,几天几夜地熬。 身下越来越热,燥得他心烦,他游刃有余的活了二十四年,可这种游刃有余因为许尤夕消失了。 他想发泄,碰巧许尤夕的一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大伯伯母”彻底烧毁了他的理智。 他起身,抱着许尤夕的大腿,把她抬在肩上带进房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