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乔长青咂舌,“你还委屈?枉费哥那么信任你,没想到你个小叛徒一直在想着怎么置我于死地。” 他要真想捣乱乔长青根本没机会赢! 言希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吧嗒吧嗒地掉起了眼泪。 “卧槽咋还哭上了!?”乔长青懵了,夏季赛都没见言希哭鼻子,现在却被他几句话惹哭了。 乔长青拽起桌子上的抽纸,手忙脚乱地给言希擦眼泪。 “你才不懂,你什么都不懂!”言希撇过头不让他碰,拿袖子胡乱地抹脸,眼皮和鼻头红红的,耳朵也是红的,仿佛蒸熟的包子,又可怜又好笑。 “我咋不懂了?”乔长青真是服了这个祖宗,啥也不说就掉金豆子,还埋怨自己不懂他——他该懂什么? “你就是不懂!”言希一把推开乔长青,负气上楼,没走几步就被乔长青捞到了怀中。 乔长青看着怀里挣扎的红毛小猫,妥协道:“好好好,是我不懂,我不懂,你别哭了,把林公郑母哭下来就不好了。” 还有心思想别人! 言希气到给了他一拳。 乔长青揉了揉被言希打疼的胸口,自言自语道:“你这样我真的会怀疑……” 言希怔住了,挣扎的动作也停了,泪水被风干,他心神俱震,根本不敢往那个方面去想象。 良久,言希哑声道:“……怀疑什么?” “怀疑,”乔长青顿了一下,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我会怀疑你喜欢我。” 轰地一声,一道晴天霹雳落下,言希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仿佛站在云端,心脏撞击着肋骨,体内的岩浆在沸腾,他被烧得晕头转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先发制人斥责乔长青胡说八道,还是故作冷静地反驳,亦或是配合乔长青把这当做一个玩笑…… 以上的想法全部出自理性,是以往的言希会给出的反应。 但是现在的他受够了,为什么一直是自己饱受煎熬?高悬在头上的利剑让他吃够了苦头,他不想再违背本心地活下去了! 言希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冲动,狠声道:“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言希咬着下唇,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他害怕看到乔长青惊惧的目光。 四周一下子安静了,郊区的夜晚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人们都回家了,末班车的喇叭声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已到站花雨广场,请您缓步慢行,注意脚下,下一站:终点站,北山公园……” “已到站花雨广场,请您缓步慢行,注意脚下,下一站:终点站,北山公园……” 寥寥无几的乘客依次下车,本就空空如也的车厢只剩下了司机一人,寂寞的5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