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小图标。 “谁是你老婆。”江迟景皱起眉头,想抢过郑明弈的手机。 但郑明弈不仅没让他得手,还把他箍在怀里,用下巴指了指他的手机道:“把我改成老公。” “不改。”江迟景抗拒道,对他来说,这种称呼实在太过肉麻。 “不改?”郑明弈不满地挑起眉尾,“刚才是谁受不了了一直叫我‘老公’?” 刚才是特殊情况,江迟景都觉得他都快死了,还有什么话他叫不出来?再说床上的事是床上的事,什么老公,他还能说出更下流的话来。 “不要把床上的事带到床下来。”江迟景一板一眼道。 “不改是吗?”郑明弈翻身把江迟景压在身下,“你这种渣男就该被人收拾。” 两人的身上全是黏糊糊的汗液,要是换作平时,江迟景早已去浴室冲凉。但他就喜欢跟郑明弈一起做运动出汗,更喜欢看郑明弈在他身上流汗的模样。 明明屋子里已经足够凉爽,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却滚烫似火。郑明弈托住江迟景的双臀,把他抱起来,用眼神示意楼梯的方向道:“去楼上?” 一楼的地图已经被开发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前往新的地图了。在二楼的大床还摆在窗边,如果郑明弈发现,可能会暴露江迟景的偷窥的事实。 江迟景在心里犹豫了一瞬,不想在这时候停下来去楼上挪床,索性道:“去吧。” 正常人的确不会把一米八的大床放在窗边,但这不代表所有人都必须按大众的逻辑来做事。 当郑明弈推开卧室门时,江迟景已经编好了理由:“我喜欢靠着墙睡。” 这话说得有些突兀,连江迟景自己也觉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因为郑明弈不一定能发现他家的大床摆放有问题。 “靠墙?”郑明弈扫了一眼卧室的布局,眼里当即露出了了然的玩味。他把江迟景扔到床上,接着爬到窗边,饶有兴趣地观察起了他家的小洋房。 漂亮的小洋房变成了一栋乌漆墨黑的破房子,从江迟景家的卧室看去,隐约还能看到被烧坏的衣柜和沙袋。 江迟景难免有些紧张,怕郑明弈这高智商看出些许端倪来,他爬到郑明弈身边,掰过他的脸,想要用亲吻引走他的注意力。但郑明弈没有让江迟景得逞,他很快又看向对面,问江迟景道:“那天晚上,你就是在这里朝我的卧室扔香水?” 尽管这已是两人心照不宣的事,但江迟景本能地想隐瞒,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道:“你怎么就确定不是路过的人好心提醒你?” “因为香水砸到了我的衣柜上。”郑明弈看向江迟景道,“如果是有人在楼下朝我的卧室扔东西,那东西不可能直直地砸向我的衣柜。” 江迟景了解郑明弈家卧室的布局,衣柜在进门的那面墙上,正对着窗户,也只有在他家卧室这个位置,能够让香水接近直线地砸向郑明弈家的衣柜。 江迟景没法再隐瞒,装作不在意地跟郑明弈闲聊道:“那天晚上正好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地在你家徘徊。” “正好?”郑明弈道,“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已经半夜一点多了吧。” 江迟景习惯在睡前偷看郑明弈家的情况,但这一点他显然没法说出口。他立马回想了一下那晚的情形,暂且松了口气道:“那天我表坏了,修到半夜一点多,正好听到对面有奇怪的动静。” 其实那黑衣人基本没发出响动,也多亏那晚江迟景的手表坏掉,否则他还真没法那么凑巧地提醒郑明弈。 “这样吗。”郑明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好歹是舍得离开窗边,把注意力放回了江迟景身上。 看样子是糊弄过去了。 江迟景彻底放松下来,把郑明弈按回了床上,但就在这时,郑明弈突然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戏谑地看着他道:“江警官,你在偷窥我的时候有摸自己吗?” 江迟景猝不及防地愣了愣,只听郑明弈又道:“是不是就躺在这窗户边上,一只手拿望远镜,另一只手做坏事?嗯?” “你、你在说什么?”江迟景慌乱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