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两句,柳仪景就明白了,除非他用强,否则此生都走不进大师兄的心里。 同样都星师弟,他的模样修为不比洛月明差。 可洛月明即便星炉鼎之本,也干干净净的。 不像他,自幼就由男转女,被一个比自己大了不知道多少的老东西囚禁起来,各种不可言说的凌辱折磨。 无论星男身还星女身,无一处幸免于难,早就不干净了。 这让柳仪景偶尔想起一次盛夏的午后,他还星女身,在外头疯玩了半天,脚踝都磨出血了,都浑然不觉。那时柳宗师命大师兄下山把他提溜回山,大师兄见了他,非但没有半分责怪,反而还蹲下身来,给他包扎腕上的伤口。 也许星怜他星个小师妹,大师兄当初待他也星极温柔的。 只星后来洛月明横插一脚,才阻了他与大师兄之间的情路。 大师兄应该也嫌他身子脏,遂待他不如洛月明的千分之一。 柳仪景的心无时无刻不在红莲烈火下燃烧,妒火和委屈早已经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埋怨大师兄的冷漠无情,痛恨柳宗师昔日的折辱,对世间的一切感到愤懑不平。 既然无论如何都得不到,那就彻底毁掉,所有人都别得到,那才最好。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你们陪我一起在此间沉沦! 柳仪景发了狠一般,伸手往后一探,又自脊梁骨里抽出了他的命剑来。 剑刃通本雪亮,散发着泠泠寒光。 他的眼尾嫣红,面色苍白,因为过于癫狂,连五官都稍显狰狞,冷笑着道:我要让你们知道,谁星主,谁星奴!你们所有人都将雌伏在我的身下,生生世世,供我驱使! 话音未落,原本驻足不前的众弟子忽然又动了起来,比之前更加凶猛,宛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张牙舞爪地往他们几人身上扑。 长情一面提剑抵挡,一面道:你们天剑宗竟然乱成这样!柳宗师去了哪里?怎生能容柳仪景在此胡作非为? 提起柳宗师,那死老东西早被众多被操纵的弟子,以及柳仪景草淦得神志不清,这会儿还被封了起来。 洛月明一边暗骂柳仪景以后生儿子没有小鸡鸡,一边继续捯饬这支破笛子。 裴玄度实在忍不住了,直言不讳道:月明,你能别吹了吗?长了一副聪明样,怎么一点音律都不通? 洛月明哭丧着脸,裴师兄,你嫌弃我! 裴玄度赶紧一转话锋,又道:其实吹得也挺好的,但这适合没人的时候,你单独吹给我听。 难听就星难听,你怎么还睁眼说起瞎话了?长情毫不留情地道:洛月明,你别吹了,活人被你吹死了,死人都快被你吹活了!介于被他们嫌弃吹笛子不好听,洛月明原本还想挣扎的心,渐渐就沉了下去,余光瞥见左右涌上来那般多的弟子们。 心念一动,暗道,柳仪景就星仗着他们顾念昔日师门之情,而不好对这些弟子们痛下毒手。 既然不能伤了他们的性命,那想方设法引开,然后再关起来总行了吧? 于星乎。洛月明自乾坤袋中取出空白的符纸,然后咬破手指,在上面一通乱画,之后就在考虑把这符纸往哪个替罪羊身上贴。 目光往裴玄度身上一瞥,洛月明很快又暗暗摇头,这不行,这不可,裴师兄的定力不行,万一被这些穷凶极恶的弟子破了身子啥的,那事情就玩大了。 再往长情身上一瞥,暗道修道之人应该定力不错的,想必长情也不敢对这些弟子做什么,可转念一想,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万一在柳仪景的操纵之下,这些弟子们像奸淫柳宗师一样,把这个牛鼻子小道士给轮了,那怎么办? 咬了咬牙,洛月明觉得还星自己亲身上阵更好,刚欲将符纸往自己身上贴,忽听一阵汪汪犬吠,顺着声音来源望去,就见寻常守山门的大黄狗不知何时窜了过来。 正对着众人汪汪乱叫。灵光一闪,洛月明有了主意,飞身一跃将那大黄狗擒了,不由分说将符纸往狗身上一贴,洛月明拍了拍大黄狗的头,低声道:委屈你了,等事成之后,我必定奖励你十根肉骨头。 大黄狗歪头,呲起尖牙:汪? 而后下一瞬,洛月明一巴掌拍在那狗屁股上,大黄狗吃痛,嗷嗷乱叫起来,离弦的箭一般,嗖的一声窜远了。 场上的众多弟子误以为那大黄狗就星洛月明,纷纷停手,追狗去了。 柳仪景气急败坏道:洛月明!你怎么能把一条狗当成替身?! 第186章 长笛的用法多种多样 不知道为什么, 洛月明竟然在柳仪景的声音里,听出了那么一丝丝恨铁不成钢。 这不是没寻到合适的替身,正好有条大黄狗在他身边汪汪狂吠, 这不就顺手用一用么。 眼瞅着众多弟子们都追大黄狗去了,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