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由方才那名鬼王审判惩处,名字一旦入了这阴卷,且判了罚,除非鬼王亲笔,否则难以消除。 洛月明听罢,下意识问道:那这上面是怎么写我的? 谢霜华:想知道? 想。 不好教你知道的。 谢霜华如此道,提笔在上面的一个淫字上勾勾画画,可无论他怎么勾画,仍旧无法改写阴卷上的字迹。 目光凝视着上面的那句处以淫刑时,眸色立马深了许多。 还未来得及开口,耳边立马响起轰隆一声巨响,那原本平坦空无一物的地面,竟然凭空出现了一面大鼓。 通体漆黑,约莫成人双臂方可环住,骤然一瞧,也没什么特别的。 可若仔细一瞧,便可瞧清大鼓上面画满了繁复的符咒,宛如活着一般蜿蜒流动,旁边还放着两个鼓槌,顶端皆用红绸包了,再用麻绳捆得严实。 谢霜华瞧了一眼,才细细想着阴卷上写的淫刑,眸色比先前又深了许多。 洛月明一见着锣鼓,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赶紧挣扎起来,嘴里嚷着:心魔大师兄,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另一个大师兄要是知道了,他会不高兴的! 谢霜华原本没想着顺着阴卷的意思,判惩洛月明淫刑。 此刻一听他如此说,当即神色就冷了下来,勾唇冷笑道:都这种时候了,你竟还敢念着他? 洛月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情急之下说错话了。 这个大师兄对他的占有欲,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也比从前更加疯狂。 从此前当着整个师门的弟子面前,强行将他按在地上讨了一次又一次,便可知晓一二。 洛月明心慌了,觉得自己好像一脚踏入了深坑里,想要挣扎开来,可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同他作对。 他就跟案板上的鱼,怎么蹦哒都逃不出大师兄的手掌心。 眼睁睁地看着大师兄放下了阴卷和毛笔,起身缓步行至了他的面前。 月明,你方才不是想知道,阴卷上都写了什么? 可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不,你必须得知道,不仅得知道,还要身受一番,不受又如何能记得住? 洛月明哭丧着脸道:我能记得住。 你与另一个谢霜华,玩得极是开怀,那阴卷上写你与他在师门双修,斜倚在窗前,他这么扶着你的腰谢霜华冰冷的手指钳着洛月明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那时出来的人,并非是我,我好悔,当时没能及时出来,把你抢走。 洛月明: 洛月明: 洛月明: 要不然,你们打一架吧?谁赢了,以后我就跟谁。洛月明实在没办法了啊,只能哭丧着脸道:要么就合而为一,要么就彻底分开,你一三五,他二四六,咱们一块搭伙过日子,反正我皮糙肉厚的,什么都不怕了。你觉得怎么样? 你说呢? 我觉得不行。洛月明越发愁容满面起来了,大师兄,我喊你亲哥行么?快把我放开吧,别折腾我了 谢霜华道:非我想折腾你,我方才试过了,那阴卷上的字迹难消,除非你身受此刑,否则,无法离开此地。 洛月明惊呆了,当即就怒目圆睁道:那长情呢?他怎么没事,就单单我要受刑?这不公平! 他未曾与同门师兄弟淫乱,而且他也受了。 只这么一句,洛月明登时就哑口无言了。 暗骂这操作实在太羞耻了,让人恨得牙根痒痒。 洛月明道:什么刑?让我去鼓上跳舞? 差不多。 说是差不多,实际上差得很多。那阴卷上记载的是淫刑。 字面意思,若无任何淫又怎么配称作为淫刑。 便是让受刑之人,不着寸缕地坐在这大鼓上,然后便会与这大鼓融为一体,这时再自己打鼓即可。 至于那鼓打到何处,就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了。 洛月明整个人就跟不受控制一般,跪行至那鼓上,才一坐上去,那底下的符咒立马就动了起来。 发出簌簌的怪叫声,扰得人脑仁都疼。 才一坐好,洛月明就察觉到自己好似与那大鼓融为了一体,周围安静极了。 几乎都能听见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洛月明从心底拒绝这种操作,可手却不受控制地抓着鼓槌。 然后不轻不重地往那鼓面上一敲。 伴随着轰隆一声闷响,他整个脊梁骨都似被敲中了,浑身一紧,差点没尖叫出声。 第二下就再难以敲打了。洛月明那不争气的眼泪,又从嘴里流了出来。 跪坐在那鼓面上,双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