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胡闹。旁边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 才将尸毒逼出来,他们得昏睡好一阵子,大师兄,你瞧,这风雨飘摇的木头门,像不像月明在你掌下艰难求生的模样? 顺着小师弟手指的方向望去,果见一扇破烂的木头门,在风雨中摇摇摆摆,发出簌簌的声响,被狂风吹得啪嗒作响。勉强用一根木头撑着才不至于飞出去,可同时也被禁锢在此,不得自由。 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了小师弟在他手底下艰难的模样,也是如此这般,怎么挣扎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大师兄,你听外头的雨声像不像月明在大师兄的掌下挣扎着哭嚎的声音? 谢霜华: 大师兄,你看廊下那块青石经历了凄风苦雨的摧残,那青石上有个凹陷,便是水滴石穿。 谢霜华攥紧拳头,满脸隐忍克制。 洛月明乘胜追击,又在他耳畔诱惑道:大师兄,你有没有听见咚咚咚的声音? 没有。 怎么没有?大师兄你听。 月明,师兄不听。 不,师兄听,师兄一定要听!你听外头的雨声,噼里啪啦乱响,砸在青砖上,就能溅出一小片水洼来,发出咚咚的声音,像不像是我缩在大师兄怀里哭? 谢霜华的薄唇紧抿,未曾回答,觉得这种问题不需要回答,一旦回答了,小师弟只会得寸进尺。 遂闭上双眸,蜷缩起修长的手指,压低声儿道:月明,下去。 我不下去,大师兄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谢霜华忍了又忍,忽然抬眸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洛月明的脸,压低声道:那么想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洛月明突然有一种必须要认真思考一番才能回答大师兄的错觉,于是他很认真地想了想,点头道:是! 那好。 谢霜华突然伸出手去,自后面一把揽住洛月明的后腰,长指紧紧按压着深陷的腰窝,将人往怀里又提了提。 为了上药方便,洛月明刚刚已经把衣裳脱了,此刻就穿了一条素白色的亵裤,还微微有些濡湿,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被火光印的,洛月明的脸渐渐通红起来。 忙推着大师兄的胸膛,要同他的身上下来。 大大师兄,我突然想到,我还有点事情。 你能有什么事情? 后腰上横着的那只大手,立马钳紧了,不准洛月明再擅动分毫。 大师兄,我我没想 洛月明结结巴巴起来,突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错觉。 暗道,大师兄这个手劲儿怎生如此之大,每次都把他死死钳住,就跟钳小鸡崽儿似的,根本就动弹不得。 这下有点毁,外头下这么大的雨,两个人挤在一间破房子里,万一大师兄垂涎他的美色,一个把持不住,再对他行出什么不可言说之事来,那怎么好。 虽然从身体上来说,他没问题,但用心理上来说其实也能接受。 大师兄已经不给他任何临阵脱逃的机会了,抬手设下一道结界,之后反抓着洛月明的双腕,用掉落在地的腰带一圈圈绑得严严实实。 洛月明还在考虑,要不要挣扎一下,就看大师兄那情动的幅度就知道,大师兄这次又要把他按得死死地草,虽然是他主动发骚讨着草,但但但最起码得矜持一点罢? 大师兄,不行,我我不行。 憋了半天,洛月明才通红着脸憋出一句他不行。 谢霜华已经将他的手腕绑好,一只大手死死扣着他的腰,抬手抚摸着洛月明的脸。 听闻此话,往他耳畔一凑,蹙着浓眉低声道:不行?你怎么不行了?不是想听一听水滴石穿的声音么?大师兄让你今晚听个够。 自底下嗖嗖的灌着冷风,外头倾盆大雨,里面疾风苦雨,濡湿了洛月明的亵裤。 热汗很快就密密麻麻地涌了出来,顺着额发颤颤地滚落下来。那一声甜腻的呼叫就抵在唇齿间,吞也吞不进,吐也吐不出来。 罪孽的沼泽将他连头带尾吞没个干净,分开耷拉在两边的长腿,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月明,你瞧那墙根晃动的树影,像不像你在大师兄怀里摇摆的模样? 谢霜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咬着小师弟通红的耳垂,压低声问他: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很能说的么? 洛月明死死咬紧牙关,下巴勉强抵着大师兄的肩,顺着大师兄的指引望了过去。 就见灰扑扑的一面墙根上,蓦然两道树影,那树影在外头饱受风吹雨淋,一棵高大威武,一棵纤细弱小,在凄风苦雨中摇摆不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