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想不想要孩子,本来两个人之间就是血海深仇,再弄个孩子出来,岂不是乱上加乱。 于是决定暂且隐瞒,等完全确定之后,再同道长说。最起码也得挑个好时候。 至于好吃的谁说没给你买?你瞧。 道长就跟变戏法似的,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纸包来,洛月明打开一看,就见里面包着十几块圆溜溜的粽子糖,当即笑道:啊,是粽子糖!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甜的? 猜的。快吃吧。等吃完了,我们就可以成亲了。 没等到洛月明把粽子糖全部都吃了,道长已经急不可耐地将他唤了过去。亲自动手替他把喜袍换上,还描眉梳妆。 整个过程洛月明都晕乎乎的,觉得幸福得不真实,像是做梦一样,心尖麻酥酥的颤着,一整晚都高悬着。 直到稀里糊涂三拜拜之后,道长将他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往榻上一压,洛月明才堪堪回转过神来,烛火摇曳下,一双眸子异常水光潋滟,波光粼粼。 是不是有点突然?我我还没准备好。 不突然,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还这么放不开么?道长盯了他一会儿,抬手抚摸着小秃驴的脸,手背都有些发颤,压低声儿道:小和尚,这一阵子,你过得开心么?有没有什么话想说的? 洛月明觉得他这个语气不对劲儿,大喜的日子难道不应该说一些吉利的话,这个语气仿佛两个人过了今夜,就生死离别了一般。 耳边都嗡嗡作响,道长抓过他的手,齐握住压过头顶,之后伸手端过酒盏,往他唇边一贴,半哄半劝道:来,把这个喝下去,好好睡一觉。 洛月明下意识地浑身一颤,赶紧偏头躲开,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心里有道声音告诉他,绝对不能喝道长喂他的酒。赶紧道:我我不喝,我想清醒地同你洞房花烛。 道长置若罔闻,将那酒盏往他唇边靠近,又那种温柔到骨子里的语气,哄劝道:乖,听话,把这个喝了,好不好? 还没等洛月明反应过来,下巴就被人一把钳住,唇齿一张,辛辣的酒水就咕噜噜地涌了进来。洛月明被呛得直咳嗽,第一反应就是,自己不能喝酒,万一肚子里真的有孩子了,会伤到孩子的。可是已经没有人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了。他整个人跟火烧着了一般,浑身都散发着热气,迫不及待从内而外涌了出来,眼睛被一只大手捂住,双腕也被发带绑住,系在了床架子上。 腰间一松,才穿了没多久的喜袍就被层层褪了下来,时维初春,夜里还有些寒冷,洛月明只觉得腹部一热,就被一只大手覆盖住了。 道长缓缓抚摸着他的肚子,似乎不明白这肚子怎么无缘无故就鼓胀起来了。空着的一只手,从后面揽腰将人抱了起来,顺势往前面一冲,如此一来,不偏不倚刚好卡了进去。 隔着喜袍,他都能感受到小和尚的身体热了起来。颇为怜爱地以唇勾勒出他身体的轮廓,从外至里,连任何一丝缝隙都不曾落下。 洛月明虽然眼不能视物,但浑身都紧紧绷着,不停地发着颤,感觉到道长在为他做什么时,只觉得头皮上的神经都一跳一跳的。 两手吃力地攥紧身下的木板,因为过于用力,指尖都泛白,指骨夸张地暴了出来。下意识蜷缩起身子,可又被道长不由分说地拽回原位。 恍恍惚惚间,洛月明早已分不清楚天南地北,宛如一个烂番茄,在道长的手里颠来倒去的折腾,粘腻的番茄汁顺着指缝流淌,异常的艳红。满屋都凝结着一层异样的气味。 熏得人头脑发胀,那副洛月明一闻气味就忍不住犯恶心的兽皮,又被道长抓了过来,垫在他的后腰之下,如此一来,将他的身体再度拉伸成不可思议的弧度来。 外头夜风袭来,吹得观外的林叶簌簌作响,不一会儿就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春雨来得急,顺着房檐噼里啪啦打了下来,底下的青砖不知经历了多少年的风雨,早就凹下了一个个小水槽。雨水猛烈地砸落下来,将墙角生的几株野百合都摧残得抬不起头来。隐约能听见从观内传出来的声响,隐隐约约的,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又被水滴石穿的声音一盖就彻底听不真切了。 洛月明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掉了。 而且还是很没有出息的死在床榻之间,被道长当个什么玩意儿似的肆意摆弄,毫不怜香惜玉,似乎要将他的美好一点点地开掘出来,然后深深映在脑海里。 双腿颤得宛如秋风中的残叶,那酒水里也不知道加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喝得他晕乎乎的。 初时的痛意和舒爽,此刻也逐渐麻木起来,渐渐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整个人虚弱无力地瘫软在道长怀里,身下的被褥也被热汗打湿,湿漉漉的,稍微用力一挤,就能挤出水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