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我今日当众吞下那座巨鼎,绝不食言! 洛月明:哇。 越清规:这 谢霜华: 鼎:我做错了什么。 温宗主:嗯?但凡对我有半点感情? 其实背不背骂名,还真无所谓,主要洛月明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人生吃铁笼,生吞巨鼎的。别的暂且不论,就冲着让黄宗主生吞巨鼎,他今日也豁出去了。 据原文里描写,曾经有一次,小师弟思念柳茵茵成狂,夜里发狠一般地折磨大师兄,将大师兄颠过来倒过去,各种羞耻不堪的姿势做了一遍,仍旧不满意。 于是想来点刺激的,要当着全宗门弟子的面,与大师兄双修。可大师兄早就被他折磨的昏厥过去。便是以水镜的方式,将大师兄脑海中的记忆抽离出来。满宗的弟子就跟看电影似的,满场循环播放。 若是洛月明记得不错,这招术叫做移花接木。移的是海棠花,接的是海棠树。名字虽然花里胡哨,但操作起来挺有难度。 首先,须得对方被折磨得昏厥,或者神志不清。这点温宗主刚好满足了。其次,要寻一样通灵的法器,作为承载记忆的媒介。一般来说,与对方有身体上的接触就可以。 原文小师弟从来不讲究这些,用的便是大师兄的灵石 这玩意儿不仅同大师兄有身体上的接触,还有更深层次的探索。 眼下,让洛月明上哪儿去寻这种东西?正当他头疼不已时,忽然听见叮的一声,抬眸一瞥,见自温宗主口中吐出一颗足够有小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众人一愣,纷纷抬眸望去,一时间议论不止。 洛月明暗道,天助我也,抬手一抓,那颗夜明珠就飞至了半空,在温宗主的头顶悬浮。 大师兄,帮我护法,别让别人惊扰我,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谢霜华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仍旧点头道:好。 如此一来,洛月明自乾坤袋中抽出几张空白的符纸,咬破手指,以血为墨,花里胡哨的画了一通,足足画了十几张,才一挥手,符咒径直贴在铁笼左右。 还差最后一步了,洛月明深呼口气,忽然半蹲下来,笑眯眯地对着温宗主勾了勾手指:来,你过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在场众人不知他想做什么,就单单画的符咒,也绝非修真界的术法。柳宗师的眉头蹙得更深了,突然有些看不透这个小徒弟了。 温宗主神情木讷,不知是否嗅到了洛月明身上的气味,忽然一头撞了过去,两手死死扣紧铁笼子。洛月明趁机将染血的手指,往他眉心处一戳,口中念念有词。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亮,待再缓过神时,那夜明珠光芒大盛,竟在半空中结成一面水镜。上面还隐隐约约,浮现出了些许画面。 在场诸人感到十分惊奇,纷纷聚精会神地望了过去,便见那水镜上,正是温宗主本人。 苍墟派的弟子们惊见,讶然道:这是什么邪术?竟然能看见宗主的身影? 洛月明道:这可不是什么邪术,而是我自创的招数,这水镜上呈现的景象,便是温宗主此生难以忘却的记忆。不过是被我以此法,抽离出来让各位瞧瞧。倘若他不是温宗主,又怎会知晓温宗主的过往? 话音未落,便见水镜上的画面浮动,果真是温宗主,好似在参加什么宴会,场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当即就有人惊愕道:这不是前几年,黄宗主在昆仑派设宴,我等一同赴宴时的盛况? 此话一出,又有人道:不错,就是那次!你们快看,那人不就是温宗主? 众人顺着声儿望了过去,果见温宗主打扮得人模狗样,坐在席上,身边还跪坐着一人,低眉顺眼的。不仅如此,这画面还颇为清晰,有眼尖的人,还瞧出了端倪,当即跟发现了什么极不得了的东西,大声道:你们快看!温宗主的手放在哪里了! 洛月明一听,抬眸一瞧,就见温宗主表面月朗风清,与场上宾客交谈甚欢,实际上手已经伸到了旁边那少年的衣衫中。 因为画面十分清晰,又是以温宗主的视角,经过这位修士的提醒,众人赶紧往温宗主的手上看。 便见那手几乎完全探至了少年的衣衫里,还很清晰地能看见那只手在衣衫里游动。那少年面覆红纱,跪坐在地,隐约能瞧见额头大汗淋漓,耳垂都通红无比。 扶摇看不懂,偏头问道:师兄,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长情一把将他的眼睛捂住,咬牙切齿道:没做什么,你别看了! 洛月明当即心里一个卧槽,因为此前探究过温长羽的记忆,遂估摸着,水镜上的少年,便是温长羽假扮的炉鼎。 想不到温宗主年纪一大把了,居然玩得如此花里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