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地指责师尊杀人。 否则恐怕师尊没死,自己就要被当成疯子叉出去。 众人千恩万谢,满口称赞谢霜华是个讲道理的人,而后就回了门派。 不日待弟子们集合齐了,便远赴天剑宗讨还个公道。 如此,便要暂时打道回府了。 洛月明其实不太想回天剑宗。 一来,柳宗师看起来不太好惹,按原文里描写,一直以来对大师兄都有那种心思,只是碍于师徒关系,才不得人知。 倘若这么一回去,柳宗师兽性大发,与大师兄之间有点什么,那自己又算个啥? 二来,他本意就是想同大师兄远走高飞,双宿双栖。压根不想掺合这么多事,吃力又不讨好。 三来,他之前在山上,被大师兄按着狠狠操了两回嘴,现在已经有阴影了。 为此,他还私底下偷偷找了大师兄商量,言语之中,恳切表达出自己想同大师兄浪迹天涯。 哪知大师兄非但不肯,反而言之凿凿地教导他:月明,天剑宗便是你我的家,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洛月明当即哑口无言。 回宗的路上,不知道为什么,越清规的眼神非常古怪,一副要说不说的样子。 每次洛月明一问他怎么了,越清规就摇头说没什么。 可很快又用那种很晦涩难懂的眼神看着他,在几次三番之后,洛月明终于忍不住问他:越师兄,你为什么总盯着我看?我怎么了,脸上长花了? 越清规脸红了起来,支支吾吾道:月明,你你身子可还好些了? 哦,是问蛇毒的事儿,还好大师兄有张好嘴,毒已经清理干净了。 洛月明道:已经好利索了,多谢师兄关心。 哪知越清规犹豫了一下,又问他:那你究竟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为何为何一直发出怪叫? 这段记忆被封了,洛月明听得云里雾里的,觉得舒服的话,怎么可能发出怪叫,遂反问他:怪叫是什么意思?如何个怪法,师兄学给我听听? 然后越清规极为羞涩地张嘴啊啊了两声,而后又短促地啊了一声。最后又极隐忍舒爽的啊啊啊。 如此一来,洛月明就更稀里糊涂了,觉得自己跟越清规,总有一个人脑子被狗啃过了。 事后,洛月明蹭蹭跑过去找谢霜华,神神秘秘地告诉他:大师兄,我发现了一件怪事! 谢霜华还在思索,怀里那包粽子糖,到底买来做什么的,他自己又不吃。闻言随口道:什么怪事? 于是乎,洛月明就神神秘秘地说了,而后又压低声儿道:我怀疑越师兄是不是鬼上身了,那怪声能是个正常人发出来的么? 谢霜华:什么怪声?你学几句我听听。 洛月明果真是学了,微微张嘴,捏着嗓子拿腔作调,极销魂地啊了一声,而后回想着越清规是怎么啊啊乱叫的,一板一眼地学给大师兄听。 学得绘声绘色,声情并茂,叫得销魂动魄,婉转动听。 倘若是个正常男人听见了,都会误以为是谁家不要脸的淫姬跑出来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敢浪叫着勾引男人。还叫得如此骚浪,一听就是欠收拾。必定要将人抓起来,先爽一爽再说。 谢霜华也觉得小师弟欠收拾,哪哪都欠收拾的很。 即便性子清冷如谢霜华,听了几声,也忍不住红了耳垂,抿唇道:当真是清规学与你听的? 当真!大师兄!洛月明喉咙干了,见大师兄手里拿着水囊,索性接过来喝了几口。 谢霜华想说这水他已经喝过了,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便见小师弟喝水如牛饮,咕咕嘟咕嘟灌了一气,少年昂着头,未来得及吞咽下去的水,顺着下巴滚落下来,修长的颈子,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 忽然,他眉头一蹙,竟瞧见小师弟的喉结周围,竟然有一圈淡淡的红印,像是被人咬了一般,浅浅一层红,倘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眼下竟然被他瞧了去。如此红印,不像是挠出来的,倒像是被人咬了。 可如此耻人的地方,又有谁去咬,难道说,小师弟已有心上人了? 那人又是谁? 大师兄,你怎么了? 洛月明抬手一抹唇角,总管解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水被大师兄喝过了,甜得狠,一口气就喝光了,现在满肚子都是水,走起路来都哐当哐当响。 见谢霜华的脸色微红,洛月明那点恶毒的小心思又冒了出来,故意挺了挺腰腹,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拍了拍圆鼓鼓的肚子,笑眯眯道:啊,喝得好饱,大师兄的水好甜,喝大师兄的水,撑了一肚子! 第5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