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挠得一片青紫,隐隐还有血珠子涌出来。 洛月明道:大师兄,你瞧,我刚吸的时候,流的血是黑的,现在却是红的,这证明了什么? 谢霜华:证明什么? 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被蛇咬了,就是得用嘴巴吸!洛月明说着,又冒出了一层热汗,咬牙解开腰带,当着大师兄的面,把外裳脱了,大师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救我一命,胜造七百座浮屠!俗话说得好,长兄为父,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很简单的,你只需要帮我用嘴吸一下额,大师兄,你别跑啊! 谢霜华一听他如此说,当即起身就要走,手还没摸到门边,便见小师弟追了上来,两手扯着衣衫,极轻佻地追着他跑。 一边追,小师弟还一边说:别跑啊,大师兄!你别不好意思这深更半夜的,我不找你,我还能找谁呀? 谢霜华只觉得耳根子烫得吓人,忙偏头不敢正眼瞧他,抿唇羞愤道:月明!那等私处,岂能让我瞧见? 洛月明觉得大师兄害羞得有点过了头,心道装什么装啊,前几次不都衣衫不整的,不就看个胸?男人的胸,不就两个点?还能有啥? 这有什么的啊,谁小时候没钻一个木桶里洗澡啊?当即便觉得,脸面能当饭吃啊,小命都快没了! 洛月明只觉得胸口痒得钻心,皮肉下的血管都夸张的暴了出来,隐隐还有往下蔓延的趋势。 倘若蛇毒蔓延至了男人的那处,那他这辈子的幸福,岂不是要彻底断送了? 看来大师兄是靠不住了。 洛月明有点绝望的想,索性抛下大师兄,自己出去想办法。 哪知谢霜华见他走了,赶紧追上一步问:月明,你去哪里? 还能去哪儿?洛月明伸手捂胸,连声音都哑了,我出去找个好心人救命啊! 不准去! 谢霜华从后伸手一抓洛月明的肩膀,不容置喙道:今夜,你不准出去找别人! 洛月明都快哭了,不知道大师兄到底要闹哪样啊,又不救他,又不准他找别人救,难道难道当真想看他表演如何自救? 要不然干脆割肉吧。也就手起刀落的事情。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疼算得了什么! 洛月明一把抽出长剑,咬紧牙关,满脸沉痛道: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 谢霜华更惊,万万没想到小师弟竟然要如此这般!赶紧拦道:月明,不可!你且再想想别的法子! 别的法子?已经没别的法子了。 当时被咬的时候,没来得及处理,事后虽然吞咽了杂七杂八的一堆丹药,但用处不大。 咬了咬牙,洛月明道:行吧,既然大师兄不愿,我也不勉强,我自己来! 谢霜华:你你能自己来? 我试试! 其实,这动作的确是有些高难度的。 正常人的脖子才多长啊?除非把脑袋割下来,然后端到胸口去,这还差不多。 但凡事都得尝试一下,万一他上辈子是个长颈鹿呢? 于是乎,洛月明开始脱衣服了。哪知大师兄又突然叫停:月明,我我先出去! 洛月明: 还没等大师兄出去,他已经褪下了上衣,露出白皙的后背,以及深陷的腰肢。 嘶嘶抽着冷气,洛月明低头望了一眼,见被蛇咬的地方肿得非常夸张,就跟个发面馒头似的。 倘若不是因为他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当真会让人误以为个女子。丰满得有些过分了。 洛月明呼呼抽着冷气:大师兄,你脸皮也忒薄了些,不过就是脱件上衣,我又不是女子,还怕被人瞧了? 谢霜华恍然大悟,原来当时那蛇咬的是胸口,并非并非那里。当即更是羞耻难忍,耳垂就更红了。低声道:那那也不行! 洛月明等着吸毒,赶紧低头尝试了几次,可根本就碰不到,不仅如此,他发觉这毒正在往身下蔓延,就连修为也隐隐在倒退,当即急了,抓过剑道:不管了,反正我是吸不了,干脆割了吧,大不了就是留块疤,省得麻烦啊! 手一松,长剑哐当落地,伤处突然蚀骨腐肉一般痛楚难忍,洛月明满头大汗,下意识一把抓住谢霜华的手腕,咬牙道:救救我,别别光看着! 谢霜华见他如此,便知这毒彻底发作了,看起来来势汹汹,先是伤处出现了黑块,不过瞬间,就跟蜘蛛网一般,蔓延至了全身! 现在不是讲究非礼勿视的时候了。 犹豫了片刻,一把扯开小师弟的褥裤,入目就是密密麻麻的黑线,宛如活物一般在皮肉下蠕动。 洛月明吓了一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