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动手,可手才探进衣衫,就被蛇狠狠咬了一口,当即猛然抽回手,那蛇报复性地,在他的胸膛处留下一个齿痕,而后卷着尾巴逃之夭夭了。 洛月明一看手背,当即一个好家伙,连血都是黑的,那肯定有毒。 要完,要完,眼前已经发黑了,好像有七个小矮人在半空中跳舞,蹦蹦跳跳的,嘴里还哼着歌。 谢霜华不放心小师弟,到底还是睁开了眼睛。入目便见他神色呆滞,唇角发黑,手背上还有两个窟窿。 当即蹙眉,拍了拍洛月明的脸道:别睡,月明!这蛇有毒! 洛月明被他拍了拍,总算清醒了些,察觉到那蛇已经游到下面去了,在他的好哥们旁边打转,那吐出的蛇信子一定很长,涎液定然粘腻,想想就好恶心。 当即抓着大师兄的手,鬼使神差地往下一探,口中道:大师兄,快,抓蛇! 哪知那臭不要脸的蛇,贼机灵的,一甩尾巴就顺着裤角窜了下来,而后得意洋洋地盘在洛月明的脚腕上。 洛月明浑身一凛,脑海中当即轰隆一声,完了,抓抓错了! 谢霜华也愣住了,耳朵里明明听见的是师兄,抓蛇,可手里抓的却不是蛇! 当即跟触电似的,一把将人甩开,往后倒退几步。也幸亏这里光线昏暗,裴玄度等人没注意这里的动静,否则就方才那种举动,倘若传扬出去,且不说师尊会活剐了洛月明,就是修真界也再留他们不得了。 被大力一甩,洛月明立马与大师兄拉开了距离,自认为脸皮堪比城墙,此刻也忍不住红了脸。 羞愤交加之下,一把抓住脚腕上盘着的蛇,对着这蛇的七寸狠狠一捏,噗嗤一声,生生捏出蛇胆来。 之后才往地上狠狠一摔,低声骂道:你可害死我了! 他飞快看了一眼大师兄,又骂这蛇:你这贱东西!还敢咬我! 这里动静一大,裴玄度等人睁开眼来,见那些画面已经散了个干净,便纷纷凑了上前。 越清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解道:大师兄,小师弟,好端端的,你们这是突然怎么了?吵架了? 裴玄度道:一看就是吵架了,一个面红耳赤,一个脸红脖子粗的。我倒是很好奇,你们到底能因为何种事情吵架? 洛月明支支吾吾的,根本说不出话来,连抬脸看一眼大师兄的勇气都没有了。 总觉得自己好像干了一件错事,一件特别坏的恶事。 可转念又想,大师兄未经允许,擅自征用了自己的嘴,而且还是两次,不过就是误打误撞,让大师兄感受一下,年下攻的真正实力,又能怎么样? 而且,裴玄度说,大师兄面红耳赤的,也许也许不是生气了,只是不好意思了,或者是觉得他很厉害?嘿嘿。 如此这么一想,洛月明又得意洋洋起来,连胸膛都挺直了,非但不觉得自己干了坏事,反而觉得这让两个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厚着脸皮,昂起下巴盯着大师兄看。见大师兄跟那传说中的小媳妇儿似的,居然还脸红,心尖也酥麻起来。 可恶!当真是不要脸!如此这般色胆包天,简直就是修真界的耻辱!裴度突然出声骂道。 越清规也接口道:是啊,天底下居然会有这样的人,简直令人不耻。 洛月明险些被口水呛到,下意识以为二人是看见什么了,遂这般辱骂,当即纠着眉头道:也不能这么说吧,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又不关你们的事,为什么要骂人呢? 裴玄度听罢,更怒:你居然还有脸说?你也不看看,那是你情我愿之事么?两个男子私底下如此这般,简直目无纲常,与畜牲有什么分别? 越清规道:我同意裴师兄的话,何止是畜牲,简直就不配为人! 被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辱骂,洛月明有点遭不住了,偏头见大师兄跟没事人一样,仿佛被骂的不是他。当即脑子一抽抽,张口便道:大师兄,你倒是说两句啊! 谢霜华蹙眉,还未开口,裴玄度又道:想不到温长羽居然是这种人,同自己的师尊如此这般,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洛月明一听,忙道:啥?你们骂的是温长羽啊? 自然,不骂他,还能骂谁?越清规也显得有几分生气,蹙着浓黑的眉毛道,想不到温宗主居然被座下的徒弟囚困至此,那同炉鼎还有什么分别。 洛月明才要松口气,一听这话,有点好奇地问道:你们怎么看出来是温长羽和他师尊的?当时大家不都闭眼了?哦,原来你们偷看了啊! 裴玄度: 越清规: 谢霜华右手攥拳抵唇清咳了一声,轻声道:月明。 洛月明这才撇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