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这铜钱的确是玄门之物,也的确吸收了天地精华。是样好宝贝! 店老板道:算你有眼光! 此话一出,众人又笑得前俯后仰的。流火捂着肚子道:什么宝贝啊,这不就是莲池里喂王八的铜钱?跟谁家没有似的! 店老板一听,当即拍着桌面怒道:胡说八道!你们你们就是没见过好东西! 越清规见店老板气得大喘粗气,好心好意提醒道:其实,寻常莲池里放的铜钱,修真门派都会在其内侧纂刻一个敕字,用以区分是普通铜钱,还是许愿铜钱。 店老板将信将疑地将铜钱抓过来,迎着烛火一看,登时气得更狠了,破口大骂道:我说街头那算命的瞎子怎么那么好心,一千两卖给我,原来是喂王八的铜钱!怪不得上回养的狗无缘无故被人药了,这东西根本不管用! 反正管不管用,这喂王八的铜钱都不值那一千两银子。 洛月明见这店老板气得浑身发颤,一副宛如风中残烛状,便凑过去,瞧瞧指了指谢霜华,压低声儿道:瞧见没有?那是我们的大师兄,修真界称之为绝代杀人狂魔!每日生吃一个大活人! 店老板原是不信的,顺着洛月明指的方向望去,恰好谢霜华一抬眸,宛如琉璃色的双眸寒冷彻骨,当即吓得店老板脸色一白,赶紧正色道:收什么钱?这多见外?各位爷,还不里面请? 如此一来,众人这才上了楼。 苍墟派的弟子们原是想厚着脸皮蹭张床,结果就剩下三间空房了。 柳茵茵作为众人当中唯一一个女修,理所应当睡一间房。 接下来就是他们师兄弟四个人分房睡了。 洛月明估摸着,两个师兄与大师兄本来就不对付,铁定不会愿意同住一个房檐下。 哪知一问才知,两个人都想跟大师兄挤一间 裴玄度冷哼道:长幼有序,自然是我与大师兄同住一间! 越清规面露羞赧道:大师兄此前重伤未愈,我颇懂几分医术。 洛月明一听,这他娘的还得了? 倘若大师兄的心魔一上来,管他裴玄度还是越清规,铁定吃得连渣都不剩。赶紧道:那怎么能行?大师兄没我不行的,我与大师兄睡惯了呸,大师兄睡我睡惯了,啊,呸呸呸!我的意思是,一路上都是我和大师兄同住的! 裴玄度歪头:那又如何?你与他睡得,我就与他睡不得了? 越清规笑道:是啊,月明,都是同门师兄弟,怎么就只许你与大师兄睡了? 三人各抒己见,谁也不肯率先屈服。 谢霜华蹙起浓眉,望着眼前的三个师弟,心想,当初自己究竟是如何想的,居然把这三个东西捡回宗门。 再一回过神时,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差打起来了。 裴玄度道:洛月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有我在一日,就不准你胡来! 洛月明恼了,总觉得自家的大白菜,一直被野猪惦记着,当即回道:那我也告诉你,今夜我睡定了! 越清规打中间劝和,卵用没有。 谢霜华懒得听他们争辩,索性将柳茵茵送回了房里。等折身出来时,下面已经打起来了。 越清规在底下惊叫:别打了,别打了!裴师兄,你别挠小师弟的脸!啊,月明,你别扯师兄的头发! 谢霜华: 而后又听见洛月明破口大骂:裴玄度,你心思龌蹉! 裴玄度骂:你混账! 你混账,你混账! 哐当一声,谢霜华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房门掩上。外头的叫骂声才小了些。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在外头敲门。 进来。 门被人从外头推开,洛月明缓步进来,脸上还有些许血痕,一进来就坐在谢霜华旁边,骂骂咧咧道:裴玄度真有病啊,肯定是属狗的,看把我挠的! 谢霜华抬眸瞥了一眼,见洛月明脖颈处有三条浅浅的红痕,忽然想起这孩子刚来天剑宗的时候,身上可没一块好肉。 当时裴玄度过来探望,也是很嫌弃洛月明的出身,张口闭口小乞丐。后来有一回山中有弟子私底下议论洛月明的出身,被裴玄度当场撞见,二话不说就将人拽到了谢霜华的面前。要求狠狠责罚。 这些年来,师兄弟五人的关系不说如何好,但也并非剑拔弩张,非得你死我活不可。 他是你二师兄,说了多少次了,不准在外直呼他的名讳。 可现在不是没外人嘛?洛月明凑上前来,见大师兄面前的茶杯空了,赶紧给他倒水,来,大师兄,一路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