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是让官员把水道给改了,才保住珑乡的一方安宁。这样手眼通天的人物,可是你我这样的小人物能够招惹的?” 水晴香听到这里,惊喜的看向柳英逸,这青楼果然是一个打探消息的好去处,这青楼老鸨子听到的消息可比自己苦苦打听的要多。 柳英逸示意水晴香一个眼神,暗示她暗兵不动,又接着试探老鸨子,“就算他再厉害,不过是一个人脉广的富商而已,有什么好害怕的?这年头但凡家底殷实的富商,谁没有一些朋友,指不定我认识的当官的朋友比他多,手里的生意也做得比他大,他若是敢向我动手,我朋友定然也不会放过他的。” 老鸨子瞅瞅柳英逸的打扮,知道他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定然也不是一般人,犹豫着还是说出来,“两位爷呀,就算你的朋友多,可这里天高皇帝远,也派不上用场。你们到时候吃闷亏不算,还连累我这小小的锦绣楼呀。” “嬷嬷,你不过是担心到时候动起手来,有人把你这锦绣楼给砸了。放心,让你吃不了亏!” 说话间,柳英逸把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拍到桌上,顿时让老鸨子由忧转喜。 水晴香却在心里面嘀咕,这家伙哪来那么多的钱?不是都说他是平民王爷嘛,今天突然在锦绣楼摆阔,这演的是哪一出? 老鸨子眼睛骤然间一亮,飞快的把那张银票揣入袖中,也不像刚才那样担忧了,反正到时候责怪起来,是这两个外乡人倒霉,银子已经赚到手了。 “嬷嬷,你跟我说说,这锦爷到底是什么来头,能让你们这样害怕?”柳英逸适时的问道。 老鸨子收了银子,态度也和蔼许多,对柳英逸开始言无不尽,“两位公子是有所不知,这锦爷可是珑乡的第一人。早些年珑乡也是一个穷乡僻壤,村子里只有几家织户,可锦爷来了,在这里开了绸缎庄,生意做到了整个大奉国,但凡采办丝绸,有哪家不是来我们珑乡?不管是这大奉国换皇帝,还是珑乡换县令,锦爷在这里的地位都在这珑乡稳如山。” 水晴香想,这锦爷也算是这珑乡的地头蛇,在此盘踞几十年,想要没有势力也难。 柳英逸又问:“这锦爷姓甚名甚,究竟有什么势力能让县令如此畏惧?” 或许是银子作遂,又或者是这老鸨子被锦爷压迫久了,又开始滔滔不绝起来:“锦爷名叫刘锦荣,他底下有数不尽的绸缎庄,钱庄也遍布大奉国,历经两朝,三教九流都是他的朋友。他有什么势力,具体我也不清楚,可他的几个孩子也算是人物。大女儿嫁给了京城的户部尚书,二儿子听说是江湖老大拜把子的兄弟,只有这个老三文不成武不就,是个棒槌。” 柳英逸听到“户部尚书”这几个字时,脸色微微一变,水晴香知道他找到了案件的方向。 就在他们聊天时,外面传来一阵响声,像是谁气势汹汹的跑进来。 刚才吃了闷亏的三公子,带着一位年轻人,以及一帮狗腿又凶神恶煞的杀回来。 “刚才打人的那两个狗东西在哪儿,快给老子死出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