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与他无关。 那英俊的眉眼,那慵懒的神态,跟柳英逸相比少了几分英气,多了几分女态,倒是真能迷倒不少的无知少女。 “不知宋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袁亦山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宋斌在袁亦山面前倒是拿足了官腔:“本官听说袁老过逝,哀痛至极,特意前来悼念。听闻袁老死因有些不明不白,本官特意前来查看。” “父亲是三日前过逝的,因为家父特意叮嘱过‘不许报官’,故没有告诉大人,想着把丧事办完再修书一封告之,是小民草率了。” 虽说袁家没有报官,但袁家办丧事的事情已经众所皆知。如果不是因为柳英逸,只怕宋县令也不会来淌这浑水。 “袁老因何过逝?”宋大人问。 袁亦山认真的回答:“家父是病逝的。” “什么病过逝的?” “急症。” 宋县令的脸一黑,“急症为何不求医?我燕城别的不多,大大小小的郎中大夫还是不少的。” “这……家父生前叮嘱过,不想见大夫。”袁亦山有些为难的回答。 宋县令和柳英逸互相看了一眼,用讶异的语气问道:“还有这等事情,病入膏肓者不想求医?真是闻所未闻。”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我爹是病死的,是他自己不想看大夫,难不成你们以为是我们几个把爹害死的?”袁亦海一幅气势汹汹不服气的语气。 “哼,是何死因还要等仵作验过之后才知道。”宋县令扭头吩咐带来的捕快,“把尸体带到衙门验尸。” “我看谁敢动我爹的尸体?”袁亦海的话音未落,人已经如同一只螃蟹一般趴在棺材上,死死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似乎谁敢上前一步,就会和对方同归于尽。 “相公,你死得好惨呀。”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然后是女人的痛哭声,“你生前得先皇表彰,死后却不得安葬,还要把你开膛破肚,真是可怜……” 伴随着那女子的哭声,走出来一位披麻戴孝的年轻妇人,头上插着白花,虽是素容,却有几分姿色,只是那一身浓浓的脂粉味闻着呛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伤心人。 “这位是袁家大嫂?”宋大人瞟了瞟那名女子,然后问宋亦山。 袁亦山狠狠翻一个白眼,没好气的答道:“这是我继母。” 咳咳咳…… 这下子不光是宋大人,连同柳英逸、宁无则都一脸惊讶。 水晴香在心里面腹诽着,想不到这位袁老还挺风流,半条腿伸进棺材之前,还娶了这样一位貌美如花的年轻夫人。 “袁夫人节哀,袁老死因有些突然,我们想弄清楚袁老的死因,以告袁老的在天之灵。”宋大人礼数很是周到。 可是那位袁夫人脸上带着泪水,眼中却没有什么伤心的神色:“家夫死前告诫过,不许报官,不许叫大夫,你们现在动他的尸体,岂不是让我相公死后不宁?” 柳英逸见状,也硬着头皮说:“师母,师傅去逝的突然,弄清师傅的死因才能让他入土为安。” “你……”袁夫人拿手指着柳英逸正想大骂,忽然像是想起什么,没有再跟柳英逸纠缠下去,而是学着袁亦海的样子,趴在棺前哀嚎。 这一男一女守着棺材就像是守着宝藏,让人看见都觉得好笑。 水晴香不由在心里面叹息一声,这家人还真是爱演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