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戳中柳英逸的心口,让他暂时找不到话来辩驳。 宁无则见柳英逸突然不说话了,反倒少了吵架的兴致,瞪了柳英逸一眼,然后轻哼道:“这马车里面太挤了,老子到车外面吃去。” 说完,拎着那半只烧鸡跳出马车,坐到前面去了。 顿时,马车车厢里面只剩下柳英逸和水晴香两个人,气氛略微有些尴尬。 水晴香看着柳英逸英俊的脸变得煞白,额头上还沁出细细的汗珠,立刻感觉出他的不对劲。 “柳大人,你怎么了?” 柳英逸的嘴唇发白,用微弱的气息对水晴香说:“下面有一个暗格,你找一下,药……” 然后,柳英逸的脸就闭上,似乎再也没有力气说下去。 水晴香马上紧张的在车厢里面寻找起来,她的手在坐垫下面一寸一寸的寻找着,果然从下方摸到一个小暗格,她打开暗格,里面有一个洁白的小瓷瓶,瓶子里面是一颗颗黑色的小药丸。 水晴香先倒出两颗小药丸,放入柳英逸的嘴中。 刚刚还如同瓷像一般脸色发白的柳英逸,在服过药之后脸色稍稍缓解。 之前水晴香看到柳英逸对宁无则出手,每一枚棋子都十分精准地掷中宁无则的穴位,这一来证明柳英逸精通医理穴位,二来证明柳英逸也会一些武艺,至少不是一个门外汉。 可是,平常看着柳英逸不是很强壮,但没想到原来他身体这么不好。 等柳英逸稍稍恢复一点儿,水晴香就忍不住问道:“柳大人,您身体这是……” “老mao病了,自我出生起就有的,每隔几天就要服药。刚刚可能是和师兄吵架,让病症提早发作,吃了药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大人,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水晴香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问吧。” “不知道大人的师傅是位什么样的人物?听大人和你师兄的话,似乎是有什么过节?” 柳英逸的眼眸像是闪烁着淡淡的光,悠远的看着前方,似乎是回忆往昔的岁月:“也谈不什么过节,只是我和宁无则从小就是孤儿,幸得师傅收养,所以我和宁无则跟师傅的感情很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和宁无则把师傅当作父亲一样看待。” “只是我从小体弱,不擅长习武,师傅便教我念书。而宁无则从小就身体强壮,而且性子好动,所以师傅传授他武学。师傅他老人家原本希望我们两个人都能够各展所长,希望我们都能够入朝为官。” “当年,宁无则考中武举,原本可以到京城担任武职,却因为一些原因而辞官。而我原本也有机会在朝廷中任职,却最终选择在这偏僻之地做一介小小的县令。” “仔细算起来,我们都背离了师傅的心愿,我还好说,但宁无则对师傅有更多敬畏,没能完成师傅的心愿对他而言,一直是一个遗憾,所以他才经常去探望师傅。” 水晴香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柳大人有这样的一段往事,还有那个宁无则,看不出来他还是一个武举人,看样子以后要是不小心和他交手,可千万要当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