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从各自履历和背景来说,他们还是符合她的要求的,所以她听完之后,就一锤定音,定下了他们。同时提出了相关的考核要求和互督机制。 完了之后,就立马带着这两位去了未来的海鲜楼,现在的香渝馆。香渝馆夫妻急着准备回老家,所以打算三天后就歇业交钥匙。 因为贺明珠并无打算要再多留几天,所以,只有今天这一个时间去交代这新上任的两位主管。 在路上,她对二人进行了分工,任命老黄为“温城东海渔乡酒楼”店长,小章则是酒楼经理兼后厨主管。虽然这头衔有些不伦不类,但是她说了,自家的店自己做主,爱咋定就咋定。 是了,这家未来的酒楼名字已经取好,就叫——温城东海渔乡酒楼。 这一个下午,他们四人都耗在了香渝馆。贺明珠把现场每一处,和心里的构想,都实地结合起来。事无巨细地说给二人,作新酒店的第一次部署安排。秋榕也把先前记录下的要点都誊抄了一份交给他们。 装修说起来复杂,其实改动地并不是太多,总归是食店改食店,触类旁通嘛,所以所需的费用便不是太多。而且时人一般都是收工才结算,那只要他77zl们把每一项费用都列好清单,到时候发电报告诉她金额便是。 同时,为了以防遇到突发事件,贺明珠还是准备了一笔备用金,留给他们。要是支取,则需要二人同时记录签字。 …… 等交代完这一切,不知不觉,天色都已经暗下来了。几人才散去。 与其他人分别后,秋榕伸了个懒腰,“终于搞定啦!怎么样,现在可以赏脸逛个街了吧?” 这是在海市的最后一晚了。贺明珠抬头看看夜空,月色撩人,伴着夏日蝉鸣……真的,这是一个很适合散步晃荡、谈情叙旧的夜。 那就逛逛吧,八十年代的外滩,来一遭不去到此一游岂不是可惜? 两人缓缓行走,看江,看人,看月亮。 好一阵子,他们谁都不曾发一言,就这么闲庭信步。走到岔路口,有人推自行车路过,秋榕很自然而然地就牵起了贺明珠的手,快速通过,然后再也没有放开。 “我只能陪你到今天了。”秋榕说道,又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语病,又加了半句,“唔,我是说这段商会旅程。” 这是第一次听他这么说,贺明珠有些诧异:“哦?” “明天,我不能再跟船回去了,我得直接就回杭市。那边还有事做,不能再拖下去了。市场早点弄好,也早点迎接‘鹤鸣’大老板的大驾。”秋榕的话音里头似乎有些怅怅然。 后半句把贺明珠逗笑了,“哈,原来是这样,应该的,工作要紧。答应我的事可别忘咯!” “那是当然,招商还不知道能不能招齐全呢。我们那破烂摊子还没有扫清之前的冷淡场子,敢来的都是有魄力的。你愿意来,没准是帮我的大忙。” “只是,要好久不能见你了。”秋榕的情绪越发地外放,高高大大的个子,似乎每一处毛孔都在透着——不舍。 贺明珠噗嗤一笑:“你这人,白长这么个个头……这世间,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是在无数的相遇和离别来回徘徊,有什么好伤离别的?即便是亲如父母儿女,也都不能避免。” “也不是啊,有一种关系就是,时刻都在一起,永不生别。”秋榕说得很毅然,仿佛在说着什么至理名言。 贺明珠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移眸看他,自己先一步出言了:“我们不是。” 秋榕没有落寞,反而是扬起了那暖煦的笑,坚毅而笃定:“以后会是的。” 贺明珠:“额……”她想抽出自己的手,挣脱了片刻,却被那人抓得更紧了。 果然如阿榆所说,她是大力士,他们全家都是大力士…… 秋榕越发没脸没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