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比赛,他们是为胜利而战,也是为了TG这个名字而战。 * 小组赛的最后一天是个大晴天,盛夏的蝉鸣似乎刚刚过去,林荫道上的一排梧桐已经染上了枯黄,基地外的人工草坪还是一片翠绿。 路尧一大早就抓着二队小朋友们开始打扫训练室,美其名曰清除晦气。 路邢延睡到下午一点才起来,江在冉早就不在他床上了。 三楼房间莫名其妙全部打开着,房间里没人,扑鼻而来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路邢延洗漱完下楼,路过训练室的时候看到穿着粉色围裙,正埋头擦地板的路尧。 擦地板是没什么,但为什么要穿着那么粉嫩?为什么要跪在地上? 这画面怎么那么像被继母和姐姐们欺负的灰姑娘? 路邢延没睡够,脑袋还是一团浆糊,不明白路尧这是在玩什么游戏。 路邢延:战队是没钱了吗? 路尧闻声抬头,奇怪道:什么没钱?我们拿了夏季赛冠军后就签了两个大牌代言,再说,冠军奖金我还存着呢!怎么可能会没钱? 路邢延:那你这是在干什么?保姆阿姨被你辞退了?你不干经理了,转行去当清洁阿姨了? 路尧:滚,我这是在帮你们消毒。 路邢延: 路尧看着路邢延长大的,这货在想什么他能不知道? 路尧扔下抹布,指着他:你他妈在想什么玩,我警告你,你别胡乱猜想你表哥啊! 路邢延:我还没恶趣味到这种程度。 路尧:你什么思? 路邢延:就是觉得你这样挺像小媳妇的,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哪个狗男人,记得带回来给我把把关呀。 噗正在擦窗的二队小朋友们憋着笑,腰背都弯了。 路尧:滚!老子铁直!! 路邢延还知道给路尧留点面子,冲擦窗的小七勾勾手,说道:小七,帮你经理叔叔擦地板吧,他腰不好,等会伤了还要去医院,医药费可划不来。 路尧:滚! 小七听话跑过来,接替了路尧的活,边擦还边笑。 路尧都不知道怎么教训人了。 训练室离厨房很近,一队几人昨晚都睡得很迟,现在才赶上吃中饭,路尧这声怒吼惊动了他们。 Kipa探出小脑袋,双颊红红的,上面有明显的手指印,他嘴里嚼着一只鸡腿,说话含混不清:经理最近火气特别大,邢队你别嘴贱他了! 苏眠不留情面揭穿他:你先管好你自己吧,刚才是谁把经理给气晕的? Kipa缩回脑袋,委屈地摸着自己的脸颊,这印子是路尧掐出来的呢! 给。眼前多出一个杯子,Demon听到声音从厨房出来,将泡好的咖啡递给路邢延。 谢谢。 Demon:你那一份午饭给你放在保温盒里了,你吃完就去准备东西,等会我们就要出发了。 路邢延喝着咖啡,点点头。 今天的比赛在下午四点,他们到场馆需要一个小时,还要准备东西,时间挺紧凑的。 江在冉从外面回来,手里抱着一大袋东西,路邢延将杯子还给Demon,连忙上前,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什么东西?还挺重。 江在冉:经理上次让人加急赶制的外套,今天刚好到了。 九月余温前几天才散去,天气转凉,夏季的防晒外套现在穿有点冷了。 等他们想起从箱子里拿秋季外套的时候,几个人的衣服早就爬满了虫,还有随处可见的老鼠屎。 夏天时,阿姨将他们的外套拿去一起洗了,放回来的时候没有分类,就搅在了一起,他们也没在,队服外套上都有他们的名字,到时候再拿就是了。 谁能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路邢延他们都是爱干净的人,在自己家从来都没出现这种情况。 他们立马想到了一个人,整个基地里,只有Kipa最邋遢,还喜欢乱丢东西。 路邢延在自己床下扫出了一大堆吃完或没吃完的零食袋子,还翻出了几只死蟑螂和不知道是什么的虫子。 这原来是Kipa的床,看到这些垃圾,路邢延脸都黑了,他就是在这么肮脏的床上睡了那么多天?还连着江在冉一起。 路尧得知消息,气得想把Kipa赶出基地露宿街头。 前几天没时间,队员们都要训练,路尧怕影响他们休息才没彻底收拾。 今天是小组赛最后一场比赛,后面有几天休息时间,路尧才拉着二队的小孩将基地彻底消毒一遍,也m.HzgjJx.cOM